他的爱太热烈,让她浑身止不住地颤动,每一次汹涌都来不及吞纳,就被他整根抽出,又在她毫无防备时悍然攻入。
“哥哥,轻、轻点呀……啊呜呜……”
裴绾怀疑自己快被撞散架了。
男人俯首含住将他晃得目眩神迷的雪团连吸带咬。
“小东西,刚才还要我重重地,这么快就要过河拆桥?”
许久未造访的秘境,似乎格外热情,每进一寸都被那层峦迭水,吞吐不绝的内壁绞得几欲登仙。
摄魂噬心的盘丝洞怕也不过如此。
男人爽得脊柱都在发麻,忍不住又是一通疾风骤雨。
裴绾捶小拳头抗议:“呜呜明明说的是要轻一点……啊……”
裴绎捉住肩上捣乱的小手亲了亲,轻而易举按住她手腕镇压。
“惩罚当然要重一点,你才会长记性啊。”
“嘤?!”裴绾哀嚎,“为什么要惩罚我呀!”
“你自己想想。”
小姑娘包着泪花:“呜我不知道……”
果真是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全都左耳进右耳出了。
裴绎刮了刮妹妹的小鼻子。
“我是不是说过你要是再干傻事,就要好好惩罚你的,嗯?”
“……什、什么时候!我不记得了!”打死都不能承认有这回事!
“嗯?不记得了?”男人从善如流,“那就更得多惩罚一下了。”
“……”刚才不是还说会很温柔的吗!大骗子!
情欲一旦开了闸,就像排山倒海的洪流,席卷至四肢百骸的每一个角落,势不可挡。
他托着她的臀大开大合,似乎恨不得将这段时日压抑的渴望都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被压在哥哥身下的少女已经分不清是体内激进的硬物更炽烫,还是肌肤上游弋的唇舌更灼人,她无力地挣了挣被桎梏的手腕,想去攀他的脖子。
“哥哥……呜呜哥哥抱抱我呀……”
似乎越是神志涣散,她就越会这样无比依恋地软软唤他。
如同变回了初生的婴儿,只有置身于他的怀抱才感到安全。
耳畔的娇啼听得男人浑身的骨头都要酥了,热杵一颤,险些全部交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