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庄敏敏眄着清丽的眼角,她把水晶镜摘了下来。
她望向容恣时,容恣第一次看清镜片后的风景。
艳冶的狐狸眼透着一股魅惑力,让他瞬时的恍惚。
下一刻,庄敏敏反客为主地倾身坐在他胯上,未等容恣开口,她垂眸以唇封住。
容恣扣住她环上颈脖的双手,狭长双眸倏地变深,藏着点点震动。
“你……”
庄敏敏一笑,却如高岭之雪,皑皑茫茫,“我们各取所需。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可以拒绝。”
她倾身欲再吻,却在距离分寸之间,被容恣捏住了下巴。
这个细微的举动让庄敏敏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拒绝。
僵持中,她的脆弱被击碎击透,全身紧绷,连唇也抖瑟,即使她装得再冷静自持也无法真如所表现的那样波澜不惊。
庄敏敏退怯了,轻轻地松了手。
可容恣牢牢握住将她的手裹在掌心,他说,“我求之不得。”
不等回答,低首咬住那抹粉软的唇。
容恣趁着庄敏敏被惊到的片刻怔忡,加深这个吻,游舌长驱直入,舔扫过不知所措的粉尖,狂澜掠境般吻着深深吸吮。
同样在夜场至天明的燕辉。
他开着车,回到那座称之为家的宏园。
楚姨在他闹事般的拍门声中出来。
楚姨从睡梦中被拽醒,将人迎进厅里,披着一件外套去给燕辉准备醒酒茶。
燕辉长腿大敞地仰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直到楚姨一边递上热茶,附在耳边小声嘱咐几句后,又道,“你奶奶年纪大了越来越不记事,总唠叨怎么不见你带小太太去探望她。”
燕辉睁眼,一脸烦躁地起身扯下领带,他抄起茶几前的手机就上楼。
楚姨在身后急急道:“你今天别上楼招惹她,我给你在二楼另置了个客房。她这几天受了寒正发着烧呢。”
燕辉却不予理会,他照旧按二楼的电梯,到主卧室时一如既往毫不客气地将门踹开。
随着巨大的撞门声响,却没有往日咋咋呼呼的叫骂和乱七八糟的东西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