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两个人都性欲上头,还好这件昂贵的婚纱早已买下,弄脏了也没关系。
“嗯哼···好爽···可、可以了···”冉辞终于适应,轻哼着开口。
冉枉书把妹妹两条腿挂在臂弯,俯身爱怜吻吻她的鼻尖,“受不了就咬我。”
这种话,哥哥这些年不知道说过多少次。
宫交虽然爽,但也可能会伤到冉辞,所以冉枉书从来不会做得太狠。
即使这样,冉枉书还是每次都会这样对妹妹说,怕自己有时候情欲上头,没能控制自己。
冉辞含糊答应一声,着迷地亲吻哥哥的下颌。
她受得了的,哥哥不会伤到她的。
冉枉书这才调整好姿势,窄腰快速挺动,狠狠肏弄妹妹湿软的小穴。
“啊啊···哥哥···好爽···呜呜···喜欢···好喜欢···”冉辞沉浸在极致的快感里,生理性的泪水都从眼角滑落。
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地方被哥哥破开,敏感的宫腔被哥哥的肉棒狠狠肏弄,快感淹没其余感知,脑海中除却性爱的快感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她的眼睛里,也只剩下哥哥一个人。
好爱他,真的好爱他。
她这辈子最爱的人,最依赖的人。
他看过她最不堪的模样,知道她最不可见人的秘密,又将她不可能公之于众的心意珍藏。
并且,让她穿上了年少时曾幻想过的纯白色婚纱,给了她一个她做梦都不敢想的婚礼。
原来她的爱,也有被人真心祝福的一天。
原来她不伦的爱,也会有被珍惜的一天。
“哥哥···哥哥···”冉辞捏着哥哥的手腕,在一波波的快感中,轻轻叫着他。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理智早就抛之脑后,她口中的称谓,更像是理智破碎之后,身体下意识唤出的最信任的人。
高潮来临的瞬间,冉辞尖叫着抓紧了哥哥的手腕,又被哥哥深深吻住。
敏感的子宫里被射入几股浓稠精液,原来哥哥是和她一起高潮的。
冉枉书吻了妹妹很久,直到那根发泄过的阴茎都渐渐软下,他才粗喘着放开妹妹的唇瓣。
嘴角扬起,轻笑开口:“做完了,哥哥可以表白了吗?”
“嗯···今天誓词就是哥哥先说的,现在怎么说都应该我先。”冉辞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懒懒躺在床上,无力的双手捧住哥哥的脸,笑意慵懒,话语却郑重得似乎掷地有声:“哥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
----分割线----
_(:」∠)_今天把这个番外写完了
啊啊啊啊我真的精神分裂
一边是害羞狗子许羡,一边是高冷枉书,写得我快裂开了
早知道把番外写完再开新文了呜呜呜
看在岚酱这么努力的份上快去给新文《圣女》点点收藏投投珠珠叭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