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韩青忙解释道:“不嫌,我怎么可能嫌弃哥哥,我只想哥哥的身子能再壮实些,少生病。”
春海没好气地瞥了赵韩青一眼,道:“之前两年王爷的身子亏得狠了,现在才算补回来一半。再说了,胖点怎么了,王爷就算再胖,也没人敢说什么。”
“得,本王喝,你们别一唱一和的。”
两人闻言一怔,相互看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嫌弃,又各自转开了视线。
司华遥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眼底的笑意又浓了几分,这段时间以来,春海虽然依旧对赵韩青不假辞色,却极少在他面前说赵韩青的不是,这证明春海已经习惯并接受了赵韩青的存在。
春海请示道:“王爷,这几日又有不少人松开名帖,您看……”
司华遥想也不想,直接说道:“不见。”
“是,王爷。”
赵韩青随口说道:“哥哥就不问问都是谁吗?”
“本王现在只想休假,好好调养身子,其他事一概不管。更何况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
赵韩青点点头,道:“说得也是,哥哥好生修养,只待来年会试再出面便可。”
很快便来到了腊月二十三,司华遥的身形恢复到以前的状态,那种极度虚弱的感觉也消失不见,憋了三个月的他想出去转转,顺便买些年货。赵韩青非得跟着,本想罢朝一日,司华遥没让,只等他散了朝,回到摄政王府,两人这才结伴出了门。
看到店里的红蜡,赵韩青突然问道:“哥哥可还记得蜡花?”
司华遥转头看向他,道:“青儿怎知蜡花?”
赵韩青神情一滞,讪讪地说道:“有关哥哥的事,我自然要知道。”
“所以青儿还是派人监视了我?”
“那不是监视,是保护。”见司华遥变了脸色,赵韩青立刻认怂,道:“哥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其实在那个似梦似幻的世界,司华遥便已经知道他有派人留意自己的动向,否则也不会自己有点动静,他就知道得一清二楚。赵韩青在向他坦白的时候,潜在的意思也告诉了他这一点,只是恋爱中的人智商普遍下降,赵韩青一时没反应过来。
司华遥见他这样忍不住笑了出来,赵韩青这才反应了过来,也忍不住扬起嘴角,“哥哥,你又逗我!”
“想做蜡花?”
赵韩青忙不迭地点头,道:“听玄影说你们在院子里做蜡花,热热闹闹,其乐融融,而我却在空荡荡、冷冰冰的东宫呆着,还得参加劳什子宴会。哥哥不知我当时有多羡慕。”
听起来确实有几分可怜,司华遥爽快地说道:“成,那就买些红蜡,院子里的花树多得是,随便你怎么折腾。”
春海在一旁听着,话都听得懂,可意思没听明白,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主子,蜡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