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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熄……
“别……”司华遥白皙的手指插进赵韩青的发间,“脏。”
赵韩青抬头看向他,“哥哥,交给我,可好?”
看着他的眼睛,司华遥犹豫片刻,到底还是点了点头,很快他便被温热包裹,大脑像是触电一般,一片空白。
……
看着司华遥苍白的脸上泛上红晕,看着他睿智的眼睛被□□占据,赵韩青有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哥哥,我爱你。”
司华遥渐渐回了神,转头看向他,道:“我也是。”
赵韩青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在司华遥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很快便进入梦乡。司华遥也很快便睡了过去,心中感叹自己的幸运,能在这样一个世界,找到与自己心意相通的人。
第二日,两人都睡过了头,直到晌午十分才醒过来,赵韩青像一只餍足的猫儿,在司华遥怀里蹭了蹭,笑着说道:“能睁开眼就看到哥哥的感觉真好!”
司华遥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道:“该起了,不然早饭要和午饭一起吃了。”
赵韩青撒娇道:“可我不想起,就想窝在哥哥怀里。”
司华遥闻言挑了挑眉,道:“皇上这是想做个昏君?”
赵韩青撑起脑袋,感慨道:“我终于能体会那两句诗意思了。”
司华遥感兴趣地问道:“哪两句诗?”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白居易的《长恨歌》?”司华遥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这是把我比作杨玉环?”
赵韩青忙说道:“杨玉环怎能与哥哥比。我只是深刻体会到了唐明皇的苦楚,明明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偏偏要起床去面对那群有事不出头,无数喳喳叫的蠢货,实在是一件让人无比痛苦的事。”
司华遥听得一阵好笑,道:“你这比喻倒是新奇。”
“满朝文武真正能办事、肯办事的有几个,我早就看透了。”
司华遥总是忘记他已经经历过一世,且活到了六十岁,早就不是青涩的少年。究根结底,是因为赵韩青总是以弱者的姿态面对他,让他有种随时能驾驭他的错觉。
司华遥摩挲他的耳廓,道:“没有那些大臣,皇上怎能放心在外征战?虽然他们有时候不太中用,却并未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