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下来效果是明显的,赵韩青很是骄傲,这么聪明的人是他的人,怎能不得意。
浮游寺中,司华遥在禅房练字,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春海推门走了进来,道:“主子,您该喝药了。”
司华遥放下笔,将药碗接了过来,道:“皇上走了几日了?”
听司华遥提起赵韩青,春海下意识地皱眉,却还是如实答道:“回主子,五日了。”
“五日了……”司华遥一口气将药喝完,又喝了口茶漱了漱口,接着说道:“若事情进展顺利,他应该已经拿下豫城。”
“主子,您真的打算在此常住?这里要什么没什么,上山下山十分麻烦,不利于主子静养。”春海不想司华遥的注意力在赵韩青身上,强行转移话题。
“这里清净,最适合静养,可是你们上山下山觉得烦了?”
春海闻言忙说道:“不是,主子,奴才没那个意思。”
司华遥哪能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道:“没那个意思,那就安心在这儿呆着。”
拿下豫城后,赵韩青并未停留,连夜行军赶往历城,他让一队人马穿上齐国军士的衣服,佯装豫城守军,拿着于泽的令牌过来求援。
天将亮未亮,历城城门外,一队人马冲了过来,城头的齐国守军很快便反应过来,一边命人去传信,一边拿出弓箭,接连射箭阻止他们的靠近。
城头的守军大声喊道:“来着止步!”
千户裴烬勒住马头,回头看向身后的旗手,道:“挥旗。”
旗手领命,挥舞着手中的齐国大旗。
裴烬扬声喊道:“我们是豫城的守军,奉于将军之令,前往历城求援。”
城头守军出声问道:“有何凭证?”
裴烬答道:“我们有于将军的令牌。”
城门守将乔梁得了消息,大步登上城楼,听到了方才的对话,道:“让他们将令牌放进篮子。”
篮子缓缓放下,城头守军再次喊道:“将令牌放进篮子里。”
裴烬翻身下马,将身上的令牌放进篮子里,篮子随即被拉了上去。
乔梁拿出令牌仔细辨别,并未发现不妥,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将军,天还未亮,此时开城门是否不妥?”
“豫城还在坚守,难不成赵军还能越过豫城,来到咱们这儿?”乔梁最讨厌的便是别人质疑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