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蠢得很!”春海轻蔑地看着他。
“我奉劝你们最好放了我们,否则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好大的口气!”春海的脸色沉了下来,道:“说你蠢货,你还真是蠢货!既然我们都要死无葬生之地了,为何还要放了你们,你们自己蠢,还把我们当傻子?”
清影被骂得变了脸色,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春海不想再与他废话,道:“把他绑了,扔进柴房。”
江林上前打掉他手中的长剑,二话不说直接将他绑成了粽子,还不知从哪儿拿了块布,直接塞进了他嘴里。
清影只觉得嘴里的布又湿又咸,还有一股子馊味,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江林和姜然架起江林来到柴房,打开门便将他推了进去。
玄影一看是清影,‘呜呜’地叫了两声,眼中尽是失望之色。清影见状不禁有些赧然,也‘呜呜’地叫了两声。
春海来到禅房门前,抬手敲了敲房门,随即说道:“主子,方才来了个小贼,试图进来偷东西,被我们抓了,扔进了柴房。”
司华遥听得一怔,不过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道:“那就先关着吧。”
“是,主子。”
司华遥看向赵韩青,道:“他们也是担忧皇上的安危,如今这样关着,不怕寒了他们的心?”
“忠心固然重要,但除了忠心,我还要他们的绝对服从,尤其是身边的亲信。”
司华遥赞同地点点头,道:“你打算何时回军营?”
“两日后回营。”
司华遥见赵韩青回答得干脆利落,很明显是早有打算,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听皇上这般说,像是早有打算,这‘两日’可是与攻打豫城的日期有关?”
“哥哥聪明绝顶,真是什么都瞒不了哥哥。”赵韩青沉吟片刻,道:“在去突袭楚军之前,我让人给豫城副将关究送了一封信。”
“关究?”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司华遥忍不住搜索了一下剧情,这个关究正是攻破豫城的关键,道:“听说关究和于泽素来不和,皇上如此做,莫非是离间计?”
“是,关究和于泽不和,是因为两人的立场不同,一个是保皇党,一个是蜀王党,平日里没少作对,相互攻讦更是家常便饭,其实不必费心去挑拨。我让人去给关究送信,不管信中内容是什么,于泽都会对其产生怀疑,再让人在他们耳边吹吹风,让他们内乱,那豫城便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