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愫笑够了,眼泪都糊出来,顺着眼角淌到耳朵。
“你太好笑了。”
他笑了,是一种松口气的笑。又觉得她太坏了,怎么能这样骗自己呢,刚刚他快被她吓死了。
等粟愫笑够了,忽然觉得有点晚危险,他正用一种很危险的眼神看着自己。
她伸手推了推他:“好了,我不笑了,睡觉。”
池煜川捏着她下巴:“你不笑了就想睡觉了?”
“那不然怎么办呀?”粟愫问道:“我是真的有点困了,昨晚没睡好。”
她到了这种时候就想耍赖,语气会故意放得娇声娇气。
池煜川埋头吻下去,衔住她的唇瓣。他吻得有点急,有些气她刚刚那样和自己开玩笑,他真的没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他挺怕的,挺怕她真的会因为这个和自己分手,那他怎么办。
他自己脑补的心情全部转化成了一种欲望。
粟愫被他压制着,手完全不能动弹,下巴被他轻轻捏着,她只能被迫仰起头和他接吻。
手掌的形状印在山脉之上,山脉有倾塌之势却又被扶稳。
……
后半程,两个人都汗涔涔,池煜川喘息间对她说:“以后不要再拿这种事骗我了好吗?”
那会儿,她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有一些神志不清,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是胡乱点了点头,头发黏在脸颊两边。
他知道她压根就没听,忽地把人抱起,下地走了走。
她只能紧紧攀附着他。
又被他欺负了,他问她好几遍,还要她重复自己都说了什么。
她不说,只是点头,又或者摇头。
直到他的肩头被温热的眼泪沾满,他才回神,放过了她。
夜里很静,两人清洗过后又相拥而眠。
粟愫早就困了,沾枕头就睡,池煜川搂着她看了会儿她的睡颜,拉灯睡觉。
幼时暗戳戳想要接触的小太阳,此刻在自己的怀里,如果那个时候他早早的就和她说了话,如果那时候他没有受到母亲去世的心理影响,他是不是可以成为她的朋友,至少不用受到那么长时间的心理折磨。
他想起来,曾经有很多次可以牵住她的手,但是他没有去做,后来好不容易和她重逢,他弄不清自己对她的感情,还以为只是好奇,直到有一天,他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感时,她早已经在他的心里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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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愫这两天着实累,今天好歹是睡到了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