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凝视,像是要将她完全地看穿。
那目光穿过阴道、穿过小腹、穿过乳房,抵达心脏。
陈斯绒感到天旋地转,也感到对自己身体的彻底失控。
阴唇的翕张变成一种条件反射。
可那里空荡荡,吸不到任何的东西。
再难负荷这种高强度的凝视,陈斯绒的声音如同阴道一样,湿漉漉:
“主人……您……”她想斟酌言语,可哪里还有那么多理智,“您在看我的阴唇吗?”
“是,grace。我在看你的阴唇。”主人的声音依旧平稳、缓和。
却变成另一种极度的情色。
陈斯绒的双颊红透,身体也红透。
她并不觉得不可以给主人看她的阴唇,这当然是可以的。
可是,主人却看了这么、这么久。
像是在观摩一张艺术品。
而这想法叫陈斯绒觉得慌张。
她开始回忆她的阴唇是什么模样的,她开始慌张她的阴唇是否美丽、好看,她开始变得不自信。
“主人……”陈斯绒的声音如同被手指揉烂的草莓浆汁,粘连浓稠,“您……为什么……要看那么久?”
心跳失去节奏,呼吸烫到双唇分张。
主人的注意力似乎在这时重新落回到陈斯绒的声音上。
“你不希望我看你的阴唇吗,grace?”
陈斯绒屏息:“……不,不是,主人……我只是……我只是担心它不够漂亮……”
caesar安静地看着他的grace。
片刻,伸出了手指。
食指、中指、无名指,合并。
在她湿透的阴唇上缓慢地打圈。
“grace,你知道吗?”caesar看着陈斯绒绷紧的肩背,缓声道,
——“你充血湿润后的阴唇,像一朵缓慢绽放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