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绶跟随在后,看见白双捂嘴笑的模样,便知方才那是她偷偷叫人来谎报了。
白双轻咳,“姐姐,天色不早了,你还是跟姐夫一起回去吧,我也累了呢。”
她自从昏迷那么久醒来之后,家里人对她是百般呵护。
白瑚虽不远跟宋沧恩一同离去,却也不想拖累白双身子,便站起身,同黎绶行了礼,“见过皇上。”
黎绶道:“那朕派人送姐姐回去?”
白瑚摇头,“不必了,多谢陛下好意,我跟……他会去就行了。”
反正都是要回去平关伯府的。
“那好,一路小心。”
看着白瑚同宋沧恩离去,两人之间似是隔了一条河的距离,白双叹了声气,“姐姐还在生气呢。”
“岳父大人受了那样的伤,姐姐生气也是应该的,你不也每每提及就要气一番吗?”
黎绶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寝殿内。
“那不一样,”白双认真道:“姐姐同姐夫之间,还有其它事。”
“所以你就擅作主张?”他坐在床边,将她放在腿上,“让姐姐看见世子那般紧张模样,就能叫他们冰释前嫌了吗?”
“哎……”白双转头看着他,双手捏着他面颊,“不能,佛言,万发缘生,皆系缘分。若他们真有缘,自会和睦恩爱,没有缘分,我就算想帮忙也不行,对不对?”
黎绶勾着唇角,“这句佛语,你参悟的还算透彻。”
她不高兴道:“难不成你参悟的就是透彻,旁人的想法就要以你为准。”
“我可没这么说过。”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
白双从他怀中下来,黎绶起身,挡住她出去的动作,“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觉得姐姐同世子有缘。”
她这才眼睛一亮,“你也觉得是不是?”
他伸手,轻轻抚过她面颊,“是,经历这么多事,他们还没有分开,就算无缘,两人对彼此也是牵挂的。缘分天定,也并非天定。”
“什么意思?”白双抓着他的手,“你这话说的我很糊涂。”
黎绶眼底划过一抹狡黠,“你来,我告诉你。”
她靠近他,满面疑惑。还不等他说话,白双的唇忽然被他吻住,黎绶的舌尖轻而易举撬开她的唇齿,然后索取、掠夺。
“你不是说……”她气喘吁吁间,说了句,“要告诉我……”
黎绶抱着她倒在床上,“嗯,一会儿就告诉你。”
白双抬眼,看着他眼底涌上来的情动,“怎么能随时都想啊。”
“这还要理由?”这下轮到黎绶疑惑了,他指尖熟练地剥开了她身上的衣服,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肌肤,下移到她腿间,“你说……为什么怎么随时想?”
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笑,低沉的嗓音钻进白双耳中,勾的她腿间的水更加泛滥了。
她咬了咬唇,羞赧道:“快些……”
黎绶眼角笑意加深,低头吻上了她胸口处的肌肤,缓缓下移……
芙蓉帐暖度春宵。
床帏摇曳,床架咯吱作响。
守在寝殿外的知燕红着脸,识趣地又站到了宫苑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