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只能完全承受。
“大人”丝玛喘息声有了哭腔,生理性泪水越来越多,雪白的胸脯不断起伏喘息,才能获得一点可怜的空气。
乌德兰看她失神、忍耐、又沉迷,他嗓音沉下来,只告诉她一个字:“叫。”
丝玛被他肏得快晕过去,勉强才能睁开眼,却怔住——
眼前男人毋庸置疑的俊美,长年的祷告和谨守教规让他天然神圣而冷峻,但此刻,那张冰冷圣洁如中世纪雕塑一样的脸上,爬满了欲望。
无处不在的圣徒鎏金雕像就在他身后。
而,乌德兰眯了眯眼,单手滑过她的腰间,一巴掌扇上她摇晃的乳房,压抑着低喘肏她,再一次命令:“丝玛,叫爸爸。”
丝玛看着他在圣洁与堕落之间拉扯的俊颜,浑身一震,出声叫他:“papacy”
他不是让她叫他爸爸吗?papacy不也一样?丝玛绯红的眼尾勾起。
papacy,拉丁语,教皇、教宗、我神圣伟大的父,祷告里无数次要吟诵的神圣称呼,多少任大阿伊拉无数年克谨践行才奉上神坛的称谓。
却被她在这种淫靡的场合叫出。
乌德兰脸色大变,动作都停滞了一瞬。他看着身下的女孩,她被他肏得浑身红痕,两只雪白的奶子上是他揉捏留下的、扇出来的红色掌印,更不要看她的小穴,都被他肏透了,没出息湿成一滩软肉紧紧包裹着他。
而她敢叫他“papacy”。
乌德兰忽然淡淡笑了,从六岁,第一次她扑过来抱住他,应该叫他“papacy”,她却叫他“爸爸”,而现在,她在他身下被肏成这样,该叫他“爸爸”,她却叫他“papacy”。
真是,永远不听话。
丝玛本就纤细,又是躺着的角度,仰视他那样高大,将她完全笼罩在他身下,而他没有生气,没有羞愧,竟然只是笑了笑。
太平静,太不正常了。
丝玛真的害怕了,扭着屁股就要挣脱他,“不要我说错了”
“跑什么?”乌德兰声音很轻,好像没用力,但他卡住她的胯骨,她竟完全动弹不得,仿佛被一根骨钉钉在了餐桌上,他缓缓抽出阴茎,看她小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张开。
他白皙的阴茎也肏得发红,沾满她透明的淫水。
“不是喜欢这么叫吗,跑什么?”乌德兰扣住她的腰线,直接摁得她将他的阴茎“噗叽”一口吃下,插到了根部,龟头将那紧闭的宫腔穹径肏开了入口,往里干进去,他道:“继续叫。”
子宫被侵犯,几乎一瞬间,丝玛就高潮了,眼前白光炸过,激烈到她五感尽失,爽得她害怕,不管不顾叫出声来:“爸爸!”
但,晚了。
魔鬼本身带着假面,就还要维持神圣的表象。
而撕下魔鬼面具的人,必须要承受他露出本性的代价。
“爸爸”丝玛哭出声来,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满意,又叫他:“papacy”
但不论她怎么叫,男人只会肏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深,将她的小穴要捣烂,入到她子宫里面去,占有她的全部。
直到她一次又一次高潮,娇声、真诚地叫他爸爸。
在丝玛彻底被高潮来来回回践踏,瘫软在餐桌上不自觉抽搐时,乌德兰轻轻俯身,贴在她的耳侧,用他低沉好听的声音戏弄般重复一遍:“papacy”
他语声轻呢,像是教皇在给她赐福,又像只是嘲弄。
丝玛在心里骂出声: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