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打开了浴室门,跟只穿着内衣裤的鹿鸣撞了个正着。
没有尖叫,没有脏话,男主人只是愣在当场,在视线不自觉扫视她全身后,马上把门关上,还跟她道歉。
被看光的陆鸣即羞耻又尴尬,但脑袋里充斥更多的,是一种晕飘飘感。她强行暂停烘干机,穿起制服,头发还半湿着。
她跟男主人鞠躬道歉,直起身时看到他别过头去,耳根都红了,但眼角瞄向她的目光特别炙热。
陆鸣这才发现自己穿得太急,没把扣子扣好,刚才鞠躬时,领口春光大泄。
她应该赶紧摀住领口把扣子扣上,可腹部却升起一种异样的渴望,让她想不动声色把长袖往下拉,让领口更开,让漂亮的锁骨露得更清楚。
这个念头在不经意瞥到那张合影时马上被一盆冷水浇灭。
她再一次道歉后,匆匆离开。
接着的工作日志又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些重复的工作内容,直到半个月后市中心来了场大停电。
隔天的主管发现的工作日志没更新,在陆鸣来上班时提醒了她。
陆鸣说昨天刚打扫完就停电,她有些害怕就先离开,然后补写昨天的工作内容。
『打扫了厨房、客厅和卧室,换了床单,市内突发停电。』
她昨天的确是扫了厨房和客厅,但卧室和床单是来电后才处理的,因为她和男主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近两个小时,离开前职业病犯了帮忙整理。
那一天,男主人又提早回家了,陆鸣在玄关正好穿鞋要离开。
两个人在不算大的玄关处对视,她又想起上次的事,心跳开始加快。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男主人看着她的目光有着说不清的感觉,一直站在她面前,像是有话要说。
她顿时有一个预感,这位先生今天是特意提早回家的。
鹿鸣慢吞吞地道别,又慢吞吞地握着把手打开门,心里的某一处舍不得离开。
下一秒,停电的霎那,一只大手也握住了她门柄上的手。
男性厚热的气息笼罩着她,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说着明显是临时才想到的借口。
“……停电了,你出去太危险,先留下吧。”
耳膜尽是大声的心跳,晕飘飘的感觉又充斥在脑袋,这次她放任理智被腹部升腾而起的热流冲刷而去。
晚霞光线缱绻的幽暗室内,被打开的门又关上,还伴随陆鸣的回应。
“好。”
公寓有备用发电机,不到半个小时,整栋公寓就灯火通明,除了室。
常开的床头灯亮了起来,说明公寓来电了,出去也不危险了,但陆鸣没有离开。
因为她正被这间房的男主人压在主卧的大床上,挂着内裤的大腿被扛在他肩上,泥泞不堪的小穴正吞吐着粗红滚烫的肉棒。
她被肏得神志不清,已完全身陷情欲浪海里,双手一下子抓着头下的枕头,一下子又伸向男主人,要他抱住舌吻。
“啊啊哈……嗯,哥哥你操得我好舒服……啊啊……”
陆鸣不知道男主人的姓名,也不应该知道,可是她又爽得想浪叫,想喊他,乱七八糟的,这个称呼就脱口而出了。
在床上被叫哥哥,明显刺激到了男主人,他低吼一声,颈腰耸动的速度和力度都加大了。
被她的淫荡浪叫撩拨得不行,他又压下身吻住了她,舌头在香甜的小嘴里不断纠缠。
陆鸣的嘴唇被咬得又红又肿,就好像她的奶子一样,布满手印和咬痕,更别提穴口更是被两颗精囊拍红了。
但濡热紧湿的花穴也很快把两颗囊袋的大半精液都榨了出来。
肉棒抽出时,保险套已经在龟头顶端积攒一鼓精液,男人还跪着喘息,一只小脚已经灵活地顶上来,夹着肉棒上的那层薄膜脱下来。
保险套被脱下来,掉在陆鸣的大腿上,她也不去拿开,任由里面的白浊精液在她刚高潮过而粉嫩的细腻肌肤上流出来,跟她的花液汗液粘在一起,乱七八糟。
她的小脚没有离开,还是继续踩着那根刚射过的肉棒,两根小巧玲珑的脚趾头夹着龟头不断磨蹭,马上撩得男人的喉结抖动,又咽下了几口口水。
他握住她的两只脚,一只脚继续踩在他的阳具上,只是被他掌控着,更加用力地磨蹭又开始硬起来的大家伙。
一只脚则被他捧着含在嘴里,他迷恋似的样子,仔细舔过每一根脚趾缝,舔得陆鸣本就没有平息的下腹又更加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