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里面已经激动的痉挛,他开始去撞那深处的小口。
“哥哥……呜轻点……”她呻吟。
石琅眉头一皱,撞的很重很重。
“不要……不要……轻些……”
“哥哥啊……我受不了了……”他的龟头在磨那儿,好折磨。
“换个称呼。”他用力凿着她,眼神很暗。
石芊捶打他的手臂,在高潮中喊了声,“老公!”
石琅眉头紧锁,黑目中充斥着原始的情欲,他沉腰直接扣开了她的子宫,在宫腔里撞。
她叫不出来了,身子软的要塌了,她害怕宫交,太深了。
“不要不要,出来,石琅,你出来!”
他抽出,把人抱过来正面相对,气笑:“现在知道该怎么叫了?”
“你混蛋!”她呜咽。
很快又融为一体,她坐在木桌上,两条小腿压在他肩膀。
“我做你叁天的男朋友,但做爱时最好别叫我哥,否则,操疼了,哭也没用。”他一边撞着她甬道里的敏感点,薄唇一边吐出这些话。
石芊把他的胳膊咬出了血,身体跟着他起伏。
晚上,被窝里,她趴在他胸膛上。
他手臂盖着眼睛,睡了。
半夜,她睡不着,翻来覆去的闹他,他困的把人搂在怀里,“芊儿,别闹。”
石芊摁他唇,问:“我漂亮吗?”
“嗯?快回答,要不然别想睡了!”她掐他的手臂。
“恩。”
“那比起别人呢?”
“说呀!”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半眯着眼,一路往下,竟钻进她裙子里,一口含住了有些红肿的穴。
“唔……别咬……”她双腿磨着床单,推着裙子里的头。
她听见他的吞咽声,手指抓着衣服。
被榨干精力,她睡沉了,石琅坐在床上,看着她的睡容,他有些不知晓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什么,整个人的状态很消沉,眼神里还透着一丝迷茫。
他一直想把这偏轨的关系拨乱反正,可做的又是什么,他一次又一次的上了她。
这叁天对她而言可能是圆梦,对他来说却是煎熬。
这路,一步错,仿佛步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