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琅狠吸了一口,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又到客厅拿了支蜡烛,步入她房里。
“还有那面坏掉的窗,声音好大。”
石琅掐了烟,阔步到窗边,不知用什么东西把它给固定住了,那些噪音一下子就消失了。
弄完,他刚转身,她就跑过来往他脸上啄了一口。
外面大雨依旧淅沥,她在昏黄的烛光中看着他镜片下的眼睛。
“你眼窝好深。”
他握着下她的手臂,目光越过她头顶,“洗吧,我出去。”
话落,一双手把镜片摘下,软嫩的唇亲在眼窝上。
然后是薄唇,她贴上来轻轻摩挲。
他的嘴唇很干,但很快被舔润了。
某个坚硬的地方似被什么砸了一下,突然变的很柔软,男人没动。
直到,西裤拉链被悄然拽下,石芊亲着他,一只手偷偷从那条缝里伸了进去,握住那沉睡的巨物。
她小心地将那大家伙由根到头再从头到根的来回套弄,它很快就醒了。
大雨逐渐转为中雨,风也变小了。
楼梯间忽然传来踢踏的脚步声。
“女娃,要加水吗?”
苍老的声音隔着木门传来。
里面的人一直没给回应,她又敲了几下,“听见了吗?”
石芊面色潮红,十指插进男人的黑发,声音微颤:“不……不用了……”
“我看你衣服也湿了,就拿了套我家儿媳妇的给你,这身衣服小了,她没穿过。”
她被粗暴地转过来,摁趴在墙上,有异物从后慢慢抵进,长驱直入。
“恩呜……”
一进去就顶的很深,她将软唇咬得充血,还是溢出一声低叫。
裙子被卷按在后腰,她手心撑着墙,将破碎的呻吟关在喉咙。
男人凝神看着那处小得可怜的肉缝,明明用手时,窄的指头都放不进两根,真刀真枪操她时,却能吞下他全部,她总叫着太胀和太深,可最后还是吃得下的,虽然过程比较艰难。
很紧致,他闷闷的送入,狠撞着销魂窟,阖目咬着她的肩低喘:“回答。”
她抬头,“奶奶,放门口就好,我……”
敏感点又被顶到了,她浑身一颤,缓了一秒。
“我马上来拿。”
门外,老太太应声,把衣服放在客厅,就走了。
男人抽出湿哒哒的性器,转瞬又猛力的插进去,开始大开大合的冲刺。
“你可以叫了。”他沉声。
石芊被干的眼角泛红,呼吸急促,终于不再咬唇,“啊……”
她很湿,非常的湿,听着这种啪嗒的水声,总会让男人产生一种想射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