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迭起,波霾飘弋,涨涌的水雾混沌了视野,模糊了虬枝盘曲的场景。
朦胧中,似乎微见一孔温热隐蔽的清澈泉眼乍被嶙峋兽形的根状巨石汹汹堵住。
怪石将质嫩壁薄的甬道填充得再也无法吸纳一丝供以生存的空气,是那样的严密饱胀,一旦拔出便要地动山摇。
哗哗的水流似掩却彰那声声娇吟,蛊惑人心的颠簸艳色在茫雾中若隐若现。
丑陋的阳具破开绵柔窄穴,没有任何的试探与停顿,一插到底。
“放松……”
被她绞紧,被箍得险些要射,他眉心猛跳。
“哥,我不要了。”苏融趴在他肩膀上慢而软的泣喘,糯嗓拒绝他的挞伐。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
贺戍汗流如注,在寸步难行的蜿蜒曲折中,逐渐凿出一条平坦小径。
噗呲,噗呲,噗呲,淫靡的水渍交合音符随着他的深插劲捣,反复奏唱着词不成曲的艳歌,听在耳里,让人脸红心跳。
“……没……没力气了。”他动作剧烈到苏融快抓不住支撑点,她虚虚的抬起手臂。
“忍着。”他压着她的手,沙哑着声音,掌心扶着白里透红的腰臀,顶得极里面,执着又可怕地持续征服美人穴。
她像条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的鱼,只能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面目扭曲的男人操控着、嗜血地一口口吃下。
他吻到她奄奄一息的泪,心脏抽痛,可惜只是短暂一瞬,很快又恢复了原本的麻木,完全不足以叫停他的讨伐。
阳具碾平洞穴中的层层褶皱,在敏感点上反复研磨,戳着刺着,逼得她高潮频起,汨汩春水浸着阳根。
“啊啊……”她仰头后翻,感受着阵阵巨浪将她全身淹没、卷入深海。
这场麓战,他像是吸食了过量的兴奋剂,嘴里的猎物被已经他撕咬得不堪入目,却还是没休没止的挞伐着。
望着理智荡然无存的男人,苏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紧了血红着眼的他。
“哥,如果这样能让你不那么痛苦的话,融融愿意。”她呢喃着,手柔而缓地抚着他肃挺的脊梁线,吻他皲裂的唇角。
他眼神微动,低头瞧她,拔出了些许,不过几秒又全根送入。
后来战场辗转到床上,赤裸的女人抬臀趴跪在被褥上,衣冠湿漉却整齐的男人仅露着肉根,俯身压下,对准粉洞竭力锐刺深钻,与她斗榫合缝、水乳交融。
床单湿了又湿,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激出一声迭一声的低喘,婉转吟哦,每一根神经都酥麻享受到灵魂出窍。
一夜无梦,两人皆耗尽了体力。
——
天亮时,雪已经停了,但雨还在下。
门铃声把苏融震醒了,她动了动身子想起来,却发现穴里极胀,是哥哥的性器还在她里面。
门铃还在继续响,她摸了把脸,推开身旁睡死的赤裸男人,啵唧一声,把泡在身体里的狰狞肉物给抽了出来,起身时腿却陡然一软,害她差点摔倒。
全身跟散了架般的苏融扶着矮桌,等过了那点儿晕劲儿才正了身子走路,忽地小腹连着阴穴猛一松,股股白浊就从腿根倾泄到地面,流了一路。
来不及清洗下体,她用纸巾潦草擦了几遍还是渗出来一些,像没扭紧的水龙头,怎么都流不完,铃声又响起来了,擦完她赶忙套上棉衣裤去开门。
苏融一愣,门外是个苍老的熟悉面孔,她拢好衣襟,“李奶奶,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融融啊,这大过年的看你一小姑娘孤孤单单的过,我和老伴儿都不是滋味儿,特意给你送些麻糍来,还是热乎的。”老人端着盘子,笑着看苏融,让她心头一暖。
“谢谢你,李奶奶,我还没给您拜年呢,过年好呀,祝您长命百岁,身体健康呀。”苏融接过装满麻糍的盘子,笑容甜美的祝福道。
“哈哈,你也要注意健康。”
“瞧瞧,你们年轻人就是不要温度要风度,穿一点点也不怕感冒。”老人给她系上松掉的纽扣。
系完,老人拍着她轻薄如纸的背,有些心疼道:“孩子啊,这一片邻居家的爷爷奶奶都很喜欢你啊,别独来独往的,没事常串串门,聊聊天。”
姑娘年关搬来,春节也不回家,她猜想可能是过得不大容易的孩子。
“好嘞,就是我嘴比较笨,不太会聊天。”苏融腼腆一笑。
“哈哈,我倒忘了老少有代沟,没事儿,我大孙子前天从国外回来了,家里还有好几个上大学的,闹死我了,刚好你能跟他们凑桌麻将玩玩,少烦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