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我体内的乙醇脱氢酶、乙醛脱氢酶比较高?反正车是不能开了,现在晚上八点半,路灯挺亮,想走回去吗?”
苏融垂额,把手交给他。
路途看似漫长,实际也只有那么一段,再怎么走,也会到终点。
熟悉小区门前,苏融猝然顿在原地。
她搓搓他的手掌,用弯成月牙状的眼睛望他,“哥,我们可不可以再去外面逛一会儿?”
他注视着她,良久,然后拉起她的手,“怕吗?”
“啊?”
“带你去隔壁废弃小区捉鬼。”
还真是隔壁,小区设施比较破落,墙壁掉漆,铁门生锈,估计是要拆了重新施工的。捉鬼她是不信的,他八成是带她来压压路的。
等意识到大事不妙时,玫瑰掉在地上,氢气球飞入夜空,而她,已经被他推进厕所里了。
他低头吻她侧颈,那声音诱惑力拉满:“那我们就干点正经事?”
苏融按住他往后边裤腰缝里伸的手,“不行的,有人来怎么办?。”
他的手停止往下探,却径直向上,肆无忌惮钻进了她的针织衫,推开运动内衣,露出一只峰乳,嘴唇微张,垂下头,含住,吮了吮。
“啊……恩……”
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感觉,像被电流麻了一下,她出于生理性的难耐,总是控制不住推他的头。
吸吮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于是那只在靠在大腿边缘的手趁机探进了腰缝,冰凉的指尖一路划过后臀,来到最私密的领域,初初隔着内裤轻巧拨弄两下。
她轻声呻吟,他低低一笑,“那一碰你就湿哒哒的又怎么办?”
敏感的女孩都经不起逗,特别是尝过性事甜头的女孩,他随意的刮蹭,内裤便诚实的有了痕迹。
“不要,没有套,会……会……”她没说下去,那是两个她不敢触碰的字眼。
贺戍把人往门板上按,后背对着他。扯下她的裤子和内裤到大腿,右手往小穴里插进两指,左手单解裤链。
苏融听见包装袋撕开的嘶拉声,接着体内被挤入半根粗长的性器。
“别怕,不会让你怀孕。”
这枚避孕套还是他提前准备的,为以防万一,毕竟这个年纪真的太容易发情,硬了就会想进去。
苏融听到“怀孕”两个字,下面就慌张的收缩起来,把他夹得好生厉害。
“嘶——怎么了?一听就开始夹?”
“还是,你在想给我生孩子?”
她咬住唇,红了脸,又把体内的庞然大物夹得极紧,偏偏他犯贱似的,一激再激。该怎么形容那种极痛极爽的感觉?好像每每一挤压就能让他灵魂出窍,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不信邪,以至于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他又送入一截,抽插着她的馒头穴,洞中莹莹亮亮的,掰开跟含了汪水似的。
苏融没有指甲,抓不了门,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滑下。
“叮叮咚咚咚……叮叮咚咚咚……”
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响了。
“叮叮咚咚咚……叮叮咚咚咚……”
她塌下腰,想去摸裤兜,却被他掐住,身子往上提,阴茎也顶的更深了,并没有大动干戈,而是很有耐心的在甬道里研磨,蔫坏的弄她。
“叮叮咚咚咚……叮叮咚咚咚……”
苏融这次选择放弃,主要是被他折磨的没力气了,下头被他怼得想流泪。
“兴奋是么?里头一直在抽搐。”贺戍咬她肩膀,又吻她脊骨,用十分性感沙哑的嗓音说:“那我们听一听,他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