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怎么了?”那侍女已是到了帘子外头,手里拿着一方烛台,站在帘外小声唤她。
那帘子倒影着烛光,帘子里头黑漆漆的,倒是让她看不清里头的景象。
温情染此时正跪趴在榻上,脸上汗津津的,小嘴死死咬紧被褥,两条腿分得大开,身后正半跪着一个健硕高大的男子,他正紧扣着她挺翘的腰臀,胯下那根巨大的鸡吧插在她的肉穴里快速肏干。
那骚穴被干得淫水飞溅,穴肉外翻,两颗奶子在那床榻上一下一下的刮磨,奶尖具是被刮得翘起,两人身下的被褥具是湿了一大块。
“娘娘?”那侍女见她不答,有些奇怪,便是一手抬高那烛台,一手却要去撩她的帘子。
温情染侧脸贴在榻上,见她这般动作吓得不行,忙是出声:“我…嗯…没事…”那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情欲里的沙哑。
那侍女愣了愣,手僵在帘子上,以为是她初醒时带的哑音,便是小声问道:“方才奴婢听到娘娘尖叫,娘娘可还好,要不要找人来看看?”
温情染此时却是难受得不行,后头的耶律齐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扣着她的臀靛,拇指将她两片阴唇掰得大开,胯间的那根大鸡吧打桩一般快速的往里头撞,将她穴中软肉撞得糜烂。
没了阴唇的阻拦,他肏干起来愈发肆意,大鸡吧直进直出,搅乱了满穴的春液,大龟头次次都撞进她宫口里,将她整个肚皮都顶得鼓起。
她极怕开口,嘴一张便是抑制不住的呻吟,手伸到后头要推他,却是又被耶律齐一手握住,将她两只手反剪在腰后,一手扯着她汗津津的手腕,一手捞住她的腰腹往自己身下抵,大鸡吧肏着她粉色的穴肉,撞得她浑身发颤,脚背蜷缩,脚趾勾紧。
“娘娘…”那侍女皱了皱眉,终是觉得不安心,手指已然勾到那帐幔上。
“别…嗯啊…我一些冷…嗯…别把帘子打开…唔…”温情染一句话被那根大鸡吧干得稀碎。
耶律齐强健的大腿撑在她腰两侧,浑身肌肉一块块隆起,腰臀绷得紧紧的,腰窝凹陷,公狗腰甩得飞快,古铜色的皮肤被渗出的汗液糊的油亮,热烫的汗水随着他激烈的动作甩到她纤柔的裸背上。
黑暗中他眼角发红,如一只潜伏在暗夜里的猛兽,肆意的吞噬着身下这只娇柔的猎物,喉结一上一下的鼓动,那大鸡吧胀得紫红,两颗囊袋沉沉的往下坠,又被他极有技巧的甩到她股间,发出一声细细的闷响。
“娘娘…那要不要给您加张褥子?”那侍女听着她的声音觉着十分怪异,又不敢忤逆她去掀那帘子,便是站在外头小声问道。
温情染此时已是憋得不行,她不时抽搐着眼神飘忽不定,几乎就要被干得撅过去,那侍女在外头却是让她松懈不下来,小鼻子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只怕意识被下身那剧烈时快感带走。
“不用…你…啊…下去…唔…”她话未说完,肉穴里的鸡吧一个狠撞,一大股滚烫的浓精有力的喷进她的肉壶里,射得她头皮发麻,快感已经不受她控制,一下窜了上来,肉穴里的淫水狂喷而出,夹得耶律齐闷哼两声,将那鸡吧撞得更深。
“娘娘…娘娘…”那侍女觉着不对,在帐外焦急的叫了她几声,依旧是听不到回音,这会子也是顾不上其他,抬高了烛台便将她的帘子一把掀开。
“做什么?”
那侍女愣了愣,昏黄的烛火照着榻上,却见温情染正好好的躺着,脸上被烛光映得通红,一双眼睛仿佛被水润过一般透亮,身上盖着一条锦被,见她掀开帘子进来却是皱着眉盯着她看。
“娘娘,奴婢方才听到…听到一声尖叫…不知…”那侍女被她盯得头皮发麻,仍是忍不住问道。
“本宫方才…被梦魇吓到了…”温情染被子下的手汗津津的,扣着腰间那只大手,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光裸的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最可气的便是她大开的腿间,那根大鸡吧还在缓缓的抽动。
“下去罢,我困了…”温情染强忍着快感,催那侍女下去。
那侍女见她既好好躺着便也没再多想,将她帘子重新掖好,这才又转回了隔间。
却是不知在那张帘子一放下的瞬间,温情染便被她身下的男人撑到了半空,大手伸到她腿间将她两腿掰得更开,才发泄的大鸡吧竟方才一番磨蹭已然是又硬了起来。
耶律齐便是挺着腰胯这般躺着干她,干了半晌又觉得不够爽,大手从她背后将她撑了起来,大开着肉穴直接坐在他的鸡吧上。
“嗯…好深…”温情染这般姿势让那鸡巴整根没入,直插入底,从下往上抛干,根根入底,杆杆入洞…
太子妃
两人直干到天光亮,榻上的褥子尽被温情染的淫水和汗液湿透了,黏黏腻腻的糊成一坨,小腹被浓稠的阳精灌得鼓起。
耶律齐射得极深,抽出时只带出一大泡淫水,阳精具是灌在她子宫深处一时半会出不来。
温情染整个人已是全身虚脱,瘫在榻上直抽搐,那大鸡吧从她穴里缓缓抽出,竟是还是硬挺的一根,在她穴口处弹了弹,带出的淫水甩得四下都是。
耶律齐看看外头亮起的天色,大手揉了揉她隆起的小腹,见那被干了一夜已是有些合拢不上的穴口,渐渐冒出些浓白的液体,便将拇指上的扳指摘下来,塞进她的肉穴里,将那满穴的阳精堵了个严严实实。
这才穿好了衣衫,又从窗户翻了出去。
待是温情染被人迷迷糊糊的叫醒,却已是天光亮,那侍女也不敢去撩她的帘子,只站在帐外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