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好大…哦…”温情染两腿大开,穴间只余那根鸡吧在其中快速肏干,那物直进直出,干得她淫声浪叫,双腿夹着昙鸾的劲要绷得紧紧的。
那骚穴被干得淫水直流,抽插间噗哧噗哧的冒着水声,两颗奶子亦是被干得乳波荡漾,愈发惹得昙鸾兴致更盛。
昙鸾两手撑在她耳旁,后背肌肉隆起如山,胯间臀肌紧绷肏干不停,肉囊甩在她骚穴上啪啪直响。
他垂眼看身下的温情染,却见她脸色潮红,两眼朦胧满是水雾,一副被男人干爽的模样,小嘴更是浪叫不止。也是疑惑,靠在她耳边问道:“…你身为一国之母…缘何这般淫荡…”
温情染正被他干得大爽,耳边只余自己如擂的心跳声,口中淫叫更是难止,哪里听得轻他问什么。却是见他靠下来,便是反手搂住他的脖颈,脸却埋到他颈肩,两条长腿更是将他夹得紧紧的。
昙鸾见她动作忽而愣了愣,却是极少有人敢这般与他亲近。他出身高贵,自小被送到寺中,寺里众人自是知他身份,只不敢得罪于他,虽是对他敬畏非常,却也不敢与他亲近。
加之他素来冷情,更不会主动与人交好,长久下来便也养成了这副生人勿近的性子。
这却是头一回被人这般搂抱,还黏黏糊糊的在他耳边娇喘,昙鸾喘了几声,却觉那插在肉穴中的鸡吧愈发胀大了。
“嗯啊…动动啊…嗯…大鸡吧干我嘛…嗯…”昙鸾发愣间,温情染已是忍耐不住,扭着屁股在他身下闹腾,肉臀上下主动套弄那根插在穴里的大鸡吧,然则昙鸾正压在她身上,重得很,这般也不过挪得几分,只隔靴搔痒罢了,便是愈发不耐起来。
“哦…嘶…真骚…”昙鸾却是被她套得一阵舒爽,便是从她身上撑身起来,整个人半悬在她上方,那根粗长的大鸡吧却还是插在她穴中。
温情染没了他的压制,便是扭着臀靛上下摆动,带着那肉穴套弄那根大鸡吧。
昙鸾不时垂眼去看两人交合处,却见那张粉色骚穴被自己的大鸡吧撑得打开,期间软肉紧贴在自己棒身上,随着她套弄间翻进翻出。穴中淫水个更是将自己的鸡吧浸得晶亮。
她抬臀套弄虽不如自己干的来得利落爽快,却因她每次抬臀都得使力,因而每每上挺时那肉穴愈发紧致,夹得他舒爽不已。
温情染再骚也还是个女人,体力这事毕竟是比不上男人,这般套弄她自是吃力得很,没多久便累的不行。
“…这便不行了?想吃又没能耐…果然是个不成事的。”昙鸾见她胀得脸色发红,又是嘴欠嘲讽道。
温情染听是听到了,却是累得懒得与他计较,只呼哧呼哧的摊在榻上直喘气。
昙鸾却是搂着她翻了个身,天旋地转之后,她已然是翻身躺在他身上。
啪啪两声脆响,屁股蛋上已是挨了他两个巴掌:“坐起来…”
温情染自是有心得,忙从他身上爬起来,直直坐在他的鸡吧上。
昙鸾便是扶着她的大腿,腰身快速上顶,带着那穴中硕物从下往上的肏干。
“啊…嗯啊…好舒服…哦…”温情染被干得舒爽不已,眯着眼睛半仰着头,享受那根鸡吧在自己肉穴中肏干带来的快感。
昙鸾自是干得猛烈,顶得温情染上下抛动。
温情染这般被干了半晌意犹未尽,便是扶着他胸膛蹲坐而起,整个人不是坐在他上身上,而是蹲在榻上,肉臀悬空,穴间插着那根大鸡吧。
少了温情染的重量,昙鸾肏干起来愈发得力,身下肉棒打桩一般飞速往她肉穴里撞,胯骨次次撞到她骚穴上,又快速扯出,干得温情染淫水四溅。
“啊…啊…太快了…哦…”温情染皱着眉头神情看着倒是痛苦,身下那根大鸡吧仿若一根机械操纵的大棒、毫无感情的在她穴中快速摩擦,只将她满穴的软肉都捅得发软发烫,似乎都要着了火。
即便如此,快感却是让她舍却不下,两条腿已然是被他干得发软,混身直抖,却仍是强撑着身子也要吃下这根快速肏动的大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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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听墙根
昙鸾两手握住温情染的腰肢,曲腿踩在榻上,胯骨飞速上顶,那硕大的鸡吧才点到她宫口便快速后扯,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下一波攻势便又迎头击来,只干得她肉波荡漾,奶子乱颤,淫水亦是四下飞溅,两人身下一片狼籍。
修行者素日只睡硬板床,这与昙鸾动作愈发得力,身下床榻咯吱吱响,连那榻上小案摆的紫檀茶具亦是被晃得叮当作响。
温情染被干得胀红了脸,逐渐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便是半仰着身子向后,反手撑住昙鸾的膝盖,其间肉穴大张着悬在半空,中间正插着把柄粉色的巨大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