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到这个答案脸上同时一僵,原本对自己鸡吧急有信心,眼下却是生生被温情染打了脸,顿时不忿起来,本就是同父所处,那太子还比他两小上两岁,如今倒好,皇帝背离长幼之序立他为太子便罢,如今便连鸡吧也要比两人还大上几分,前事后情加在一起却让两人愈发生了与那太子比较之心。
便是挺着鸡吧奋力捣弄起来,直将满池的泉水溅得几丈高,直干得温情染淫叫连连不能自已,嘴上还问道:“太子有我俩干得你爽吗?太子能用时干你两张肉穴吗?”
温情染哪里还答得上来,只淫叫着夹着那两根鸡吧泄了身。
三人直干了半个时辰,中间有侍女在外头询问,温情染却是答道想在多泡会,那侍女听着她声音飘忽虚弱,以为她身子当真难受得紧,便也没有进去打扰。
这两兄弟将温情染前后干了个便,到了最后却是挨个将精液灌进她肉穴里,又将那木塞重新塞了回去,堵着那满穴的淫精,这才摸着温情染隆起的小腹叹息道:“且将我两的阳精带回去,看看明日是我两的阳精浓稠还是太子的更浓些…”
温情染有些哭笑不得,不懂这些有何可比较的,但也没有拒绝,随后冲洗了一番才含着那满穴的浓精从那温泉处出去了…
用肉棒替母后解乏的太子
温情染愿本是来泡温泉解乏的,结果却又被人折腾了一番,虽说含着浓精能让她舒服些,但毕竟第一次骑马又被这一翻折腾下来,浑身如被拆了骨头又重新接上一般酸疼。侍女也奇怪这泡温泉为何没甚作用,夜里与温情染揉肩按摩一番,温情染虽说也会舒服些,但毕竟力道太小,也没甚大用处。
“娘娘,不若明日请宫里的侍人来帮娘娘按按罢,那些人素日里也会到宫里为各位娘娘按捏一番,他们最懂了。”有一宫女提议道,这些倒是不避讳的,毕竟那些都是没了根基的奴才,左不过给主子解解乏,也算不得什么。
温情染正趴在榻上眯着眼让那侍女给自己按,却是觉着她力道不够重,听闻此言便是点点头:“你安排便好…”
倒是到了第二日,那侍女便与温情染说道:“那按揉的侍人一会便过来,奴婢先伺候您沐浴罢…”
温情染且是脱了衣衫,在那木桶里泡了会,期间那侍女在帐内点了枚熏香,这味道倒是奇特,见温情染看她,便解释道:“这是侍人按揉时常点的香,可让娘娘放松身子,一会按揉起来效果更甚…”
说完便将温情染从桶里扶了起来,擦干了身子,便是光裸着趴在榻上,见那侍人还没到那宫女皱了皱眉,给温情染盖了张薄毯说道“这人不知怎么还没到,奴婢去外头看看,娘娘你且躺着…”说罢便出了门去。
温情染趴在那处却不知为何越觉困顿,整个人昏昏欲睡,耳边声音都是模糊了许多。且在此时身上毯子却是被人慢慢扯开,一只滚烫的大手从她的赤裸的背部沿着脊椎一路往下,那只手掌带着薄茧,刮得她浑身发麻。
“嗯…”那手忽然按到她两瓣翘起的臀靛上,揉着那两团软肉,从那高挺的臀靛忽又滑到她腿间,似是无意的手指轻微触碰到她腿心的肉穴很快便又挪开了,又是一路往下,从她大腿处一直滑到她的脚心。
温情染昏昏沉沉,又被这轻柔的力度蛊惑着,愈发想睡了。床榻忽然晃了两下,似乎有人上了榻,肩上多了两只手,从她脖颈处开始,不知按揉了哪个穴道,却是让她浑身酸软,且疼且麻,手一放开却又十分舒坦。
“嗯…”温情染被那人按得直哼哼,迷迷糊糊想道:这侍人手法果然厉害,力道适中,揉完之后竟真的不酸疼了…
那人揉完她的肩,复又往下,曲着手肘在她背上按揉,按过背却是两手包住她两团臀肉,逆着方向画圈揉捏,中间那方淫穴也是不时被那转动的臀肉扯开,那人却是越揉越往里,指间不时会刮过她的穴口,有时还会无意间陷进那细缝里。
温情染正当疑惑时,那手却又移开了,一路又揉上她两腿大腿,如此往复,却又让她舒服得眯了眼睛。
却在迷糊之际,觉着自己股间似乎压了一滚烫重物,那东西又大又长,自己的两团臀肉也被人掰开,那滚烫的条状物便被夹到自己股间,在期间往复抽动。那东西不时还贴到她的穴口,那般热汤物事,却十分像男人的鸡吧。
“嗯…这是…啊…”温情染皱了皱眉,正想询问,那大东西已然撑开她的穴口,一路塞了进去。
“哦…母后…儿臣伺候得你可还舒服…”身后传来一声低哑的男声,这怎么听都不是被割了根基的太监发出来的,温情染转头一看,那人正靠在她颈间,见她看过来,那人微微一笑,长长的睫毛几乎挡住他眼底的光,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一个狠撞,扑哧一声插到了底。
“啊…怎么…是你…”这人哪里是侍人,分明就是那个在马上将她干得厥过去的太子!
“嘶哦…是儿臣让母后不爽利…自当也该儿臣亲自来为母后解乏…儿臣可还能讨母后欢心?”那太子俯身压在温情染背上,两手捞出她两颗挤在身下被压扁的奶头揉捏,胯间挺着肉棒打桩一般在她股间捣弄,干得温情染连连浪叫哪里还能答得上来。
“唔…母后不答…可是儿子没将你伺候好了…”那太子间温情染被他干得那骚浪样,笑笑从她身上起来,便是骑坐在她股间,从背后抓住她两腿手臂,将她从榻上扯起身,上半身都被扯了起来,下半身却被他压在榻上,这般姿势却是让她原本呢就紧窄的肉穴变得愈发紧绷。
当着掌事太监的面与太子干穴
“哦…嘶…好紧…”那太子被她夹得一阵呻吟,却又不肯放开她,就着这姿势在她穴里艰难的捣弄,那大鸡吧抽出一长截,复又艰难的挤进去,却又不肯只插一点,定要撞进她肉穴深处才肯作罢,那大鸡吧便是将她肚子都顶出一个鼓包才算了。
“啊…嗯啊…”温情染被他扯着手臂又压着身子,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生受他这般肏干,两颗奶子被干得一晃一晃的,奶头不时刮到垫在身下的凉席上,在那竹编的席子上磨蹭,变得依法挺翘。又觉肉穴中的那根大鸡吧将自己的肉穴几乎快要挤爆了,却还那般长,每次都捅进她花心里,将满血的淫水都给挤出了穴外。
“啊…嘶…母后的骚穴如何这般好干…哦…”那太子被她夹得一阵呻吟,干了半晌觉着几乎就要被她夹射了,只能停下动作从她身上下来,翻过她的身扶着湿淋淋肉棒从她侧后方又插了回去。
“哦…怎么绞得这般厉害…嘶…”原是以为这样会好些,但一入进去又被那众多软肉绞住,一阵蠕动,只觉得温情染的肉穴比起前几日却是厉害了几分。
“嗯…啊…慢些…啊…”温情染靠着软枕侧躺着,股间一柄粗长的鸡吧在快速捣干,那肉穴被干得扑哧直响,淫水从两人交合处一路流下。她正是恍惚,那太子却是握着她一只手带着她放在自己肉臀上,又靠到她颈间喘息着说道:
“唔…母后把自己肉穴掰开些…把儿臣的鸡吧夹太紧了…哦…”
“嗯…嗯啊…好大…”温情染被那大鸡吧干得爽极了,便也顺着他的意将肉臀往外侧掰,如此一来腿间淫穴大开,却是让那大鸡吧入得愈发顺畅起来。那太子干脆从榻上起来,半跪在她股间,腰臀打桩一般往那肉穴里快速肏干,那大鸡吧次次直撞到她宫口处。
正当两人干到酣处,帐子外头忽然传来一太监的声音:“陛下翻了你家娘娘的牌子,这会要召过去侍寝呢…”原是那伺候皇帝的太监来了,正与外头的宫女说话。
那太监说完却听见帐子里隐隐约约传来温情染的呻吟声,那声音娇媚异常十分可疑,却是皱了眉问道:“里头什么声音?”
那宫女笑道:“公公别紧张,娘娘前几日骑马回来身子难受得紧,今儿便寻了个侍人过来给娘娘按按,眼下正按着呢,一会按完了便过去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