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松了一口气。
“不过刚刚路上,将军碰见那两个了。”
一句话又让她莫名紧张,锦秋接着说:
“碰了面,一句话也没讲。”
这让祝听寒愈发摸不透他的想法了。转念一想,她何须去在意,他愿意去找谁就找谁。
想法是豁达,当夜却苦苦捱到夜深,迟迟无法入眠。
之后的一连好几日,她见到晏祁的次数很少。只有每日用晚膳时,他会来她这里,一日不落。
偶尔也会留宿,都是在祝听寒睡下之后,夜深时分悄悄过来;到隔日清晨她醒来,在她还在惊讶他的存在时抱着好好啄吻一番。
其他便再没什么特别的了,没听说他有召其他人,也没听见他一句解释和说法。待他的宁卫军回京,他愈发忙得不见人影,三天两头往宫里跑。
祝听寒听见些风声,说是皇帝有意赐封号,他将是这一辈,头一个有封号蜀地的亲王,就连宫中皇子也不及他。
这话传到老王爷耳朵里,只说是他儿子应得的。只因纵观京中高门,再不找不出除他以外第二个能亲赴疆场,上阵杀敌的人。
府里又开始忙碌起来,这事八九已经不离十,等下了赐封的圣旨,他们就该搬迁至他的蜀地,还要一早为今年春节做准备。
锦秋跟她说这些时,祝听寒正在绣架前缝制一件冬袍,她今日找来了一堆锦布针线,用来消磨深院寂长的时光。
她最近愈发地不爱出门了,整日在自己的院子里品美酒,偶尔埋头书画或布缕之间,外人看来,十分悠闲自得。
真是悠闲自得,还是负气为之,只有她自己清楚。
最后一针落下之后收线,拿起来一瞧,针脚又绣歪了,只好拆了重新缝制。祝听寒叹口气,这需要慢工出细活的功夫被她做得燥心焦虑。
她向来不善女红,这些功夫若不是为了打发时间,一辈子也轮不到她自己来做。
她缠着线,一边问锦秋:“又要搬家?”
“是,听说是在蜀中,离京中可不近,日后夫人若是想回娘家也不方便了。”
她皱了皱眉,这将军府刚住热乎,没想到又要搬:“有没有讲要什么时候搬?”
“这倒不急,那边府邸要修缮,只说过完这个年再考虑。”
“嗯。”到这里,她没了耐心,起身揉了揉泛酸的脖子,打算收工。
“夫人这冬袍是给将军绣制的吗?”
她一愣:“是给哥哥的。”
锦秋打趣道:“祝哥儿向来喜明亮爱花哨,很少见他会穿这么素雅深沉的颜色。”
祝听寒嗔了她一眼,要她赶紧收去库房。
锦秋抿嘴偷笑,拿着东西走,没过多久,祝听寒一壶茶还未看好的功夫,她又哭着跑回来,跪在她脚边哭诉———
“那两个婢子实在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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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可能还有一章,来不及的话只能明天噜。
那两烦人的下章就下线了,之后大概还有十几二十章内容,小短篇很快就完结了。接下来尽量日更多更,加快速度。
今天来要个饭,听寒大婚都上桌了吧,随两珠珠补交份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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