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发的那物抵着湿透穴往前抵进,肉头一撞上去她便缩着要躲,被他按住,继续往深处走。一边进,一边低头吻过她锁骨,哄着骗着:
“要做夫妻必须疼上那么一回,替我忍一忍,好吗,不要躲了。”
听他这十分讲道理的语气,祝听寒只能说好,放开包容,任由体内蛮横的东西将她撑开填满。
晏祁反倒狠起心,穴口一圈将他吞得紧,勒得他不上不下,只好按着她的臀同时往上一顶,龟首的棱头滑过里层的肉壁,狠狠破开她,抵到最深处。
祝听寒倒吸着气剧烈呼吸,无声地喘。
晏祁问:“疼不疼。”
她噙着泪点头,疼还是疼的,只是他刚才的功夫没白做,让她少吃了不少苦头,几次呼吸的功夫,她便适应了。
晏祁感受到她放松下来,咬紧牙,收腰往外抽出一截,又顶进去。
两人身下黏连,花径里蜜液充沛,层峦交迭,抽送间水声咕涌,内里媚肉紧紧吞咬,一下一下裹吸着他,晏祁叹出一口气,含住她颈间一滴汗水,带着她加快颠簸。
祝听寒已经娇声发颤,攀着他的背,摸到他身上凹凸不平的皮肤———
突然眼睛酸涩,问出她一开始就想问出的话:“怎么这么多疤。”
刚刚给他脱衣服时就看见,身上到处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在已在他皮下深深沉淀,有的还透着翻长出新肉的颜色,深浅纵横,触目惊心。
他二十五的年岁,却已有十一年戎马生涯,祝听寒不敢想他这一身伤究竟经历过多少生死杀戮,她总是有点难受的。
“不管它。”晏祁如今觉得自己再挨上几刀也是公平的,此刻他已经拥有最好的一切。
他将她放倒在床,抓着脚腕拢起两条腿抗在肩上,大掌托起她的臀贴上自己的耻骨,晏祁看见她穴口一圈被撑得发白,可怜兮兮,多一丝都不行了;
一边慢不下来丝毫,越撞越深,越顶越重,卷起一阵兜头而下的快感,绵绵密密渗入骨髓。
祝听寒的泪珠被他撞出眼角,分不清这眼泪是心疼他还是心疼自己,此时平躺下来就能看到,他送进来时小腹隆起一个小丘壑,好似稍不留神就要被捅坏。
她哭着,在他身下颤动,只觉全身越来越酸软,她还听见晏祁低沉愉悦的喘息,他正侧着头亲吻她的小腿肚。
她在他的进犯中不断颤抖,呻吟还怯于开口,只能乱七八糟哼着喘,难耐地弓起身子,泄出一波潮热的汁液,兜头浇在那龟眼上。
“嗯……”晏祁压抑出声,咬牙感受那蚀骨销魂的缠吸,顶撞间又重了几分,两手在那一柳腰间掐出指痕。祝听寒终于忍不住叫出来,抓着他的小臂求饶,他权当没听见。
抽出再插入,整根进出,囊袋拍打着她的臀部发出肉响,祝听寒被他撞的在床上晃来晃去,背脊贴着身下的丝被,摩擦中不断升热。
交合处体液被搅成泡沫,发出古怪水响,晏祁垂眼看着,他颈上和胸口都发红,渗出薄汗,却依旧咬着牙,不想太快缴械。
穴肉好似已经与他纠缠熟络,与那肉柱越来越难舍难分,肉腔不断泌着水儿供他进出,一点点缠得更紧,吮吸,带着他往更深处。
他都舍不得浪费时间来换姿势,从头到尾,就这一个姿势失控地插入冲撞,柱身的筋络都卡入肉褶的缝隙,凌虐似的搔刮摩擦。
喜嬷嬷说初次会疼,没想过会这样疼;还说眼睛一闭一睁,用不了多久就好了,她却生生捱到现在;她还流了那么多水,也不知是不是正常的。
祝听寒只觉身下越来越热,疼痛和快感同样强烈,矛盾的感觉让她脚趾蜷缩,绷着腿,做不得一点反抗。
数百下之后,祝听寒在他身下又泄过一轮,淫液湿哒哒挂的他大腿上全都是,晏祁终于精关一松,耸腰深深往前一送,抵着深处灌入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