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抑回忆起,他们十年前在西城别墅的那段时光。
那时候,她会主动骑在他身上起伏,还有她唯一一次给他口交过。
那半个月的欢好记忆,使他永生难忘。
可对于杭晚霰来说,那段记忆,她根本不愿意回忆第二遍。
“霰霰,你还记得我们在西城那次吗?”
“那半个月,你是那么主动……”夏抑还沉浸在那段往事之中。
杭晚霰还微喘着,听到了夏抑提起那段被囚禁的往事后,她手臂上开始起鸡皮。
那时候,夏抑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了。
她会那么主动,也是想骗过他,离开那里而已。
她根本不会再做第二次那样的事情了。
“别说了!”杭晚霰背过身子,拉过被子蜷缩了起来。她觉得恶心,想吐。
夏抑也跟着钻进了被窝。
他炽热的胸膛贴住她光裸的背,将已经勃起的性器,在她股间磨蹭。
杭晚霰略微发抖,“别碰我,你滚。”
夏抑揉上她的胸,轻轻舔吻她的颈侧和耳垂。
夏抑翻过她的身子,将下半身挤进她双腿之间。
杭晚霰又对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上去。
夏抑却掐住她的下巴,“又要咬我?”
之前咬过一次这么深,现在牙印都还在。
“别这么不听话。”
他另外一只手扶住阴茎,在她的花唇上色情地滑动。
杭晚霰想推开他。
此刻,他却突然一沉身体,他的性器直接破开了她狭窄的小穴口。
“唔……”
他又接着一撞,硬是顶入了半截。
杭晚霰呻吟了一声,她被撑得太难受了,这么多年小穴都没被性器入侵过。
今晚被夏抑的得手后,杭晚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她忍不住啜泣。
夏抑被绞得难受,他撑着身子,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有什么可哭的?霰霰,你里面好湿好热好紧啊,能不能别夹这么紧了。”
“等我一会儿把你肏爽了,你再哭。”
他被夹得后脑勺发麻,身体发酥,硬着的鸡巴,缓缓插了进去,直到整根没入。
杭晚霰下体小穴被彻底撑开了,十分难受和酸胀。
夏抑太久没做过了,可对于以前那些欢愉的记忆,他还是记得很清楚。他挺动着腰肢,“霰霰,我们多久没做过了,你也很想我,对吗?”
他意乱情迷,吻落到她额头上,眼皮上,脸颊上。
杭晚霰抗拒地撇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