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说了小点声。”
手还停留在拍过的地方,蹭了蹭,像是在用她的肉擦手。她咬着手背,想要并紧腿,被他一把拉开。这个体位让她说什么都显得靡乱,她委屈地哼哼:“你就打我嘛!”
“这样子?”
他更用力地打了她一巴掌,很清脆的响声,让她不安又惊喜地叫了一声,很尖,他应激地把手缩回去:“什么东西,算了。”
她还想要孙远舟打她。
她小声地呜咽,捂着脸说了些什么,孙远舟听不清,也不想问,他血液集中在阴茎处,茎身环绕的脉络被她咬得直跳,他操了一会湿润缠绵的腔体,头有点昏,耳边全是老床咯吱咯吱的怪叫,肉欲泛滥时外界的声音会变远。
这是她睡了十几年的地方,从上学就是它,还真有丝“禁果”的微妙。他不想往更深处想,比如她到底有没有跟别人在这里秘爱,这种事情是变相自残,追根究底没有意义。
孙远舟拉回意识,她一副陶醉失神的样子,要是他也冲晕脑子,跟她一起沉沦,到时候真要给丈母娘演色情真人秀了。
“去了没有?”他缓缓抽出来,一条水带溅到她腿间,他沾了沾,就着这股腥腻的润滑液,把手指送进去。
“出去,你手表硌我腿…”她抱怨。
“碰都没碰到。”他摘了下来。
他还嫌她水弄表带上了呢。
“你换只手不就行了。”
孙远舟是左撇子,这在村里是严禁的,是亟需调教的。尽管他已经逐渐融入主流,但在某些原始的事情上,他还是惯用左手。
手活还是很熟练的,平时她来劲了,孙远舟糊弄她就是用手,敏感点在上凸后面那块嫩肉上,一碰就要抗拒起来,欲火焚身的样子,不用太激烈地刺激就能哆哆嗦嗦地登顶。
眼看着她逐渐撑不住,开始蜷起脚趾,扭得床又开始响,他觉得差不多了,再弄膝盖也不舒服,把她压着推下去,不用再支着,半侧蜷着,用淫荡高涨的状态迎接他的再次进入。
她身上全是汗,头发凌乱,闭着眼粗喘,尽管是性高潮的模样,但孙远舟看来还是有点可怜。
他握着她的手,插进去,他也没什么别的方式安慰。就这样吧。
“亲亲…嗯,亲一下…”
她反扯住他的手,他不得不俯下身,草草在她胸上落下吻,但她想要不止是这个,是揉碎黏在一起的水乳交融,办不到,稍显困难,他说:“射完再亲。”
“亲亲…”她翻来覆去还是一句话。
“马上。”他只能快点插她,带点粗暴地把她钳着,把她手按在肚子上,潮水一样的快感从穴里往肚子倒流,交合的水声让她觉得孙远舟把她捅穿了,尾椎的麻意还在乱窜,敏感的阴道能清晰感知到他的轮廓。硕长的、昂扬的,把她的心理防线击溃了,这个器官属于她的丈夫,她的丈夫属于她。
“坏掉了,我想、啊,你打死我…”
什么玩意?
他感觉自己听错了。谁打死谁?
她用手臂盖住自己的脸,迷蒙地细声问:“你不喜欢打我吗,那你喜欢打谁啊?”
他是正常人,他不是神经病。
“你看着我,我不打你,也不打别人,可以吗?”
“不可以…”
白费口舌。孙远舟跟她讲不通,干脆不说话了,他把她的腿并紧,往胸前顶了顶,这样他也插得轻松点。“好了,我快一点。”进入正题,像一艘破风航行的船,把她搅得天翻地覆。她一会说“你不许看我”,一会又大放厥词“你是我的”,孙远舟不做声,彻底地无视掉。
在逐渐攀升的长阶上,他的眼前变得失焦,只剩白花花的肉体,和抽插带出来的湿润的沫,他隐约感受到她狠狠掐他,接着,她拼命推拒他,要他下去。
这是不可能的,他必须射出来。他把她钉死在原地,一点也不能动弹,这像什么…哦,婚内强奸。她好像是有一次,要去法院告他婚内强奸来着,具体记不得了。
“我受不了了,你出去,出去,我控制不了,你下去…”
“别动!”孙远舟低吼,像个嘶声力竭的风箱,语气很有气势,但实际不怎么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