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我知道了。”她带上门。
现在想来那实在是太拙劣的谎言,可那时她偏偏就是上当了。
等她发现不对,回到楼上,房间门已经不知被谁打开了。她正想进去,却听见里面传来一个高亢的男声:“怎么,现在发达了,所以就不想认我这个哥哥了是吧。”
“你他妈是我毛线的哥哥!我警告你黄博达,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滚,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金姝贞的声音愤怒但是无力,喘着气,应该是被下了什么药。
“我倒要看看是我先吃不了兜着走,还是你的艳照先被传出去。”男人大笑,“我们来猜猜看,你那个亲妈会花多少钱买你的裸照好不好?”
说着,里面传来了金姝贞更为急促的谩骂声。从门缝里看进去,一个男人的背影似乎想要脱去金姝贞身上的衣服,金姝贞挣扎着,一张脸因为愤怒显得有些扭曲。
傅如苓忙要推门进去,却在一瞬间停止了动作。
她握着门把手,心中翻滚的嫉妒的恨意让她企图挑选一个更为恰当的时机。
她开始明白,她不仅仅是感到生气,更是感到怨恨,她怨恨将自己像狗一样扔在这里的她,怨恨她那么久不出现,再次出现却带来相亲这个消息,怨恨她无所谓地说起对其她人的好感和喜爱。
“混蛋!你他妈混蛋!黄博达,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你给我等着!但凡我活着一天,我就不会放过你!”
“吵死了,你给我闭嘴。”
男人扯了一段胶带想给金姝贞贴上,金姝贞便趁这个空隙反扑上去,两个人混乱地扭打在一起,但因药物作用,金姝贞很快就被制服,男人一边骂着婊子一边扇她巴掌。
没几下,金姝贞晕了过去。男人见状,将她拖进厕所。
厕所在玄关旁边,走到这里,男人便注意到门正虚掩着,并未关上。
他走近了两步,然而还没等他仔细看清门后有没有人,数条黑色的阴影便一齐向他冲来。
连尖叫都没能发出来。
事后,金姝贞发起了体热,陷在蓬松的枕头和被子里,痛苦地皱着眉头,睡得十分不安稳。
傅如苓守在她的旁边,换水换毛巾地给她擦拭身体,一直忙到后半夜,金姝贞才终于在信息素的异常勃发中痛苦转醒。
“好热……”她呻吟着,嘴唇微张,脑袋左右摇晃,“好热……”
香甜的信息素在被子被掀开的顷刻间,猛然散发出来。傅如苓呼吸一窒,下一刻她感觉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她。
“姐姐……”金姝贞涣散的眸子极为努力地看着她,鲜艳的嘴唇有些发白,“姐姐,我好难受……”
“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
她失去理智地哀求着,借着抓着她手臂的力爬起来靠近她,火热的肉体贴着她,不住战栗。
她眼中也泛起了湿意,血丝虫子似的靠近棕色的瞳仁。
“我要死了……”她哭起来。
长久以来,傅如苓一直在心里祈求自己能为她做些什么,而此时看着她满头大汗的脸以及她脸上缠绕的痛苦——她的脸庞因痛苦而多了一种惹人怜爱的魅力。那绝非是寻常的痛苦,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无法染指之人的痛苦,她感到自己卑贱的心脏被拉扯着,有什么东西随之活了过来。
——她觉得就算献上自己的肉体也在所不惜。
她脱去自己的衣服,进而脱去她的衣服,抱着她,很快就被alpha压在身下。
撕裂的疼痛让她记忆犹新,可她到底是满足的,因为她以另一种形式得到了她。
【黄某人被吞掉了,物理意义上的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