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项目筹备期需要准备的工作太多,江宴忙完已是深夜,推开房门就看见他的乖妹妹蜷缩在他的床上,听到动静偏头看他。
澄澈的双眸半阖,看上去很是困倦,江念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温声细语唤了声哥哥。
他刚走到床前,江念立刻凑了过来,像小动物一般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哥哥回来太晚了,我都等困了。”
“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江宴俯身将不断往他身上爬的人儿托起,江念犹如菟丝花一般攀附着哥哥高大挺拔的躯体,白净的小脸埋进哥哥怀里深深嗅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
像只醉奶的猫。
但猫可不会用灵巧的肉垫解开他扣系规整的纽扣,也不会钻进他敞开的衣领,用温软的舌头将他舔得湿漉漉的。
“念念,别闹。”
江念不听,哥哥只是口头劝阻,并没有把她推开,任由她缠着,她管这叫默许。
江念搂着哥哥的脖子将他拉低一点,修长的手指勾着金丝框架将哥哥的眼镜扯下,细白的天鹅颈微仰,探出舌尖沿着唇缝描摹哥哥的唇形,吮着唇瓣轻咬。
玩够了,再大胆一点,柔软的舌头深入勾缠,她料定哥哥会纵着她。本文后续将在pobv更新
事情也确实如此,江宴托着娇软的身躯往上颠了颠,低头含住红润的唇,浅尝甘甜的汁液,他的妹妹乖顺地张开齿关,迎接他的入侵。
唇舌抵在狭小湿热的空间触碰、辗转、纠缠,将他的妹妹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
“还疼吗?”江宴柔声询问。
江念点点头,又摇摇头,枕着哥哥的肩膀沉沉喘息,找补似得说了句不疼。
江宴怎会不知道娇气又贪欢的妹妹在想什么,将她放回床上,从柜子里取出软膏。
再回头,江念已经扯着棉质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蹬下,光溜着屁股跪坐在床沿,眼巴巴的望着他。
江念看清哥哥手里拿的东西撇了撇嘴角,“不要药膏,要哥哥。”
皮肤摩挲布料发出窸窣的声响,她迎着哥哥的视线,身体微微后仰,莹白修长的双腿敞开,露出已然流水的穴。
江宴眸色暗了暗,他说服自己接受和妹妹畸形扭曲的关系,但不代表他可以禽兽到能在清醒时将自己粗长的性器插进妹妹被操肿泛红的穴里。
那样她确实会爽得哼哼浪叫,但结束后会和昨天一样哭红双眼,连内裤碰到都会叫痛,他比她年长,该教她懂得节制。
他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拉近一些,用湿巾仔仔细细清洁了双手,指尖沾取些许药膏,拨开嫩红的蚌肉,推挤进妹妹贪吃的穴。
热情的软肉附着他的手指吮咬,很快便吐出透明的汁液,弄得他满手黏腻,江念也跟着哼哼唧唧的娇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