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愤恨和谩骂都朝我来吧,我本就是诱惑她,将人拖入地狱的撒旦。
想着日后可能遇到的阻力,我开始琢磨办法,忽然夏溪主动吻住了我。
让我想起南湖会堂台阶角落的那个亲吻。
夏溪嘴唇柔软冰凉,舌尖轻轻擦过我的上颚,试探后又悄悄离开。
我条件反射含住纠缠,感觉像软糖甜丝丝的在口腔化开。
扣住她的腰,克制着呼吸,小声喘息。
还得分神注意外面的动静,免得被人发现。
微微放开夏溪,嘴唇擦过她的脸颊,我笑着问:“像不像偷情?刺不刺激?”
夏溪揪我的手臂,红了脸:“瞎说。”
我嘿嘿的笑,搂着她的脖子,没有进一步动作,就是这么抱着。
夏溪明显有些不可思议:“这就结束了?”
我轻拍她的后背:“嗯。”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等阿姨走了再算总账。”我微微后仰,勾了勾夏溪鼻子,“我先忍着。”
夏溪眼睛瞪圆,抿嘴笑道:“原来你能忍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急不可耐的色鬼。”
听见这话,我顿时后悔,暗道失策,恨不得时光倒流收回刚刚的话。
因为之前每次,我都是以忍不了的借口来寻求发展。
唉,看来以后要另寻借口……
夏溪母亲一直没离开,她说请了一个月的年假,专门来陪夏溪。
我也就一直睡书房,偶尔夏溪晚上偷溜过来,我们稍微温存片刻,却从不敢过于放恣。
四月十四日,玉树地震。
两年前汶川地震,虽然我申请去前线,可并没被批准。
张伯说,我这个资历去了也只是在救护车上跟着转运病人,还不如把手上的研究项目给结束,更有利于个人发展。
这次张伯直接建议我参与,我没什么犹豫就同意了,加入了张伯的团队。
他说,我学术资历已经远超平辈,如果再有这个经验,明年就能特提为主治。
一直以来,张伯对我的事业规划比我还上心,很多前辈感叹,说我避免了许多弯路,绕过不少坑。
我发自内心地敬重张伯,也很感激他对我的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