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手中的笔,划着椅子坐在她身侧,按住对方后腰处:“这里疼吗?”
她摇摇头,我手滑倒脊椎处,又缓缓移到左边按了按,“这里呢?”
还没问完,就听见夏溪倒吸冷气:“嘶,疼。”
我的手停在那儿,夏溪的声音带着不自知的转音,直接勾起了我心底压抑克制的情感。
看着她的锁骨,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紧紧搂住她的欲望。
几乎是逃命般,我退回到医生的位置。
也是提醒自己,待在属于自己的位置。
竭力让自己看上去十分平静,我把诊疗卡递给她:“先做个CT。”
她和从前一样听话,双手接过卡,还对我笑了笑:“好。”
我提醒自己,不要再次被她鼓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她拿着片子过来找我,我仔细看了下,发现并没有伤到骨头,脊椎也没有膨出,心中稍稍松口气。
只是肌肉扭伤的话,休息几天就好了。
开药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抬头问她:“药膏方便涂抹吗?”
看她惊住的神色,我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她又不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不方便。
真是说话不过脑子。
果然,她答:“方便。”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可在听到的那一刻,我心中还是失衡了,把刚刚开的用手涂抹的药物全部删除,我竭力平静道:“还是用贴膏吧,这个药效好些。”
我很鄙夷自己的行为,可那一刻,我完全被情绪裹挟了。
只要想到,有另一个人会触碰她的肌肤,在她身上流连,我就嫉妒的抓狂。
我用余光偷偷打量夏溪,装作无所谓道:“其实你这拉伤不用抹药,休息半个月就好了。”
她仍旧很听话,点点头说:“好。”
夏溪这幅样子,我曾经见过很多次,脑中也浮现很多次。
以前觉得她软糯可爱,现在觉得她心狠冷漠。
她什么都没变,只有我在患得患失。
她可以抽身而去,留我一无所有。
我默默注视着她离开,抬头看着天花板,长长叹口气。
七年了。
我责怪自己,怎么一点儿长进儿都没有。
为什么见到夏溪,还是会心神不宁,心猿意马。
我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夏溪的场景。
那时是二零零二年,我大二下,有个稳定交往一年半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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