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她要不要住下来,等她完婚再走。
安秋鹜忙摆手,把头摇地像个拨浪鼓似的。
“不行不行,我都两个月没见着夫君,先回去,大不了年底再回来。”
安婉啧啧两声,觉得牙酸,吃回茶折身回了伯府。
安秋鹜暗戳戳地想,回来这么久不管是将军府里的婆婆还是侯府里的父亲母亲竟没一人问她子嗣的事,也是怪哉。
她就更想立刻飞回穆晋安身边,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年后,天气一片晴朗。
侯府和伯府几辆马车拥着安秋鹜出城。
出了十里长亭,安秋鹜让她们别送了。
她偎在谢漪澜和安启辙身边,磨蹭几下,依依不舍地放开。
“父亲、母亲,等我年底回来。”
说着又看向二伯母和安婉,她戳戳安婉的胳膊,“年底一定要嫁啊,不能让我白跑一趟。”
安婉笑着伏在何氏肩头,“母亲,快治治这小妮子,太无法无天了!”
姐妹二人一番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倒是把刚才那点离别之情给驱散了不少。
天色不早了,安秋鹜登车挥手告别众人。
正欲放下车帘,只见官道上几匹轻骑奔着她们而来。
走近才看到是一身劲装的大都督夫人白青冉。
“婆婆。”
那头白青冉递过来一大包东西。
“晋安写信告诉了我所有事情,好孩子,难为你了!”
油纸包裹的东西有些重量,她把东西放到一边,想下车见礼,被白青冉拦住,“一家人,不兴那些虚的。那是府里珍藏的药材,一部分是调理身体的,一部分可以拿去治病救人。说我不期望子嗣那是假话,但就如晋安说得,人活一世不能揪着死理不放,他有你我很放心。你们还年轻,这世上的事谁又说得准呢?我不催,你们安心过你们的日子,一切交给天意吧!”
说着豪迈地挥了挥手,打马带着人往城外别庄去了。
安秋鹜会心一笑,抱着那大包药材无声说了句谢谢。
她折身回了马车,说了声启程。
马车里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见她进来,忙扑进她怀里,甜丝丝地喊了声安姨。
那头连若恭敬地捧起一盏茶水递到她手边。
“夫人,喝茶。”
上好的君山银针。
“这是?”
去了西北,她喜欢上父亲当年发现的那种茶叶子,车上并没有备这种茶。
连若转身拿出一封信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