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烛音瞪他一眼,直接咬上他的耳朵,留下清晰的牙印。
“该我了。”
谢濯臣抬头,意图亲吻,却被她用掌心挡住,只亲到了她的手背。
他不急不恼,一只手垫到她身下,摸到她脊梁,缓缓上游。
“登徒子。”
沈烛音揪上他的脸,“哥哥是登徒子!”
“怎么?”谢濯臣底气?十足,“要讨伐我吗?”
“对!”
谢濯臣忍俊不禁,环抱她翻身,让她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自?己身上。
“好了,你可以开始了。”
沈烛音:“……”
她慢腾腾爬起来,跨坐在他腰上,双手撑在他胸膛上。
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的脖颈,痒痒的。
“你……”沈烛音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纠结半晌,问道:“你为什么总和二皇子在一块?”
谢濯臣:“……”
这个氛围下想半天?,就等来这么句话。
他探向她的腰,拢她俯身,“不怕,我有分寸,不会重蹈覆辙的。”
沈烛音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过两天?我订亲宴你来吗?”
谢濯臣:“……”
笑容一僵,原本只是抚摸的手蓦地用力,“你说什么?”
“我说,我的订亲宴你来、不、来!”沈烛音颇为挑衅,凑在他耳边叫嚣。
谢濯臣气?得拧她腰间赘肉,沈烛音吃疼挠他,闹作一团。
也不知谁扯到了,腰间一松,沈烛音的衣衫滑落,露出半边光滑的肩膀。
沈烛音踢他,“你故意的!”
“我没有!”谢濯臣无辜。
“你就有!”
谢濯臣一顿,拽她在怀,“好。”
低头亲吻,“我故意的。”
一室荒唐。
卢府厅堂,谢征神情淡漠,举止并不像传言中那?般恭敬。
“您觉得,国库一事,是针对我来的,还是巧合?”
“我已经不在朝上了,如何?得知?”
谢征皮笑肉不笑,“您挑的好女婿,貌似和九皇子的关系很近。”
“他与?你又无冤无仇。”卢老淡定地端起茶,没喝又放下,“莫非你在怀疑我?”
“不敢。”
卢老愠怒,“你倒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道理虽是如此?,但?谢征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针对他。
不管是二皇子还是九皇子,他都?有意保持距离,毕竟常在圣上左右,知晓他二人有差不多的可能会成为储君。
以他如今的地位,明明是两方?拉拢的对象,九皇子为何?会突然来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