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喝吗?敢喝我就相信你。”
他视线终于落在我脸上。
想到他也没什么能失去的了。
于是选择跟我赌一把,他拧开盖子一饮而尽。
“念念,你现在相信了吗?”
我摇摇头,“你的话就像是放屁,听个响就够了,当真不得。”
瓶子里药水是另一种病毒。
毒性不大也能治。
但这就像是钝刀子割肉,周期长,折磨得也就越厉害。
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两个月。
顾川就受不了了。
觍着脸向我要解药。
我睥睨着他,“解药有,但要买,两百万,你有吗?”
他久经风霜的眸子一点点染上绝望,“念念,你不缺这点钱,为什么要为难我呢?”
总觉得这话耳熟。
原来谢琴也说过同样的话。
我微微勾起唇角,只是着他,给他指了条明路。
“倒也不至于两百万,五十万也行。”
“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去怡芳苑当陪侍,挣够钱我立马给你解药。”
他瞳孔地震,整个人都抖起来。
“我知道你恨我,谢琴已经死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我垂眸看了他一眼,像看到垃圾一样绕开他。
辜负真心的渣男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我已经算是高抬贵手了。
17、
怡芳苑是什么地方,顾川心知肚明。
但他没有选择。
自从知道他去后,我也经常去。
但我不是去找男人玩乐的。
我是找顾川喝酒,用钱羞辱他的。
我甩了一沓现金在地上。
对着跪在地上的顾川开口,“把桌上的酒喝完,这些钱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