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跟着浔哥,恐怕浔哥叫她去死她也不带犹豫的。”
“女人的小手段罢了,我的金丝雀想要吸引我注意力的时候,就会玩这些手段。”
原本绷着了背的周浔放松了下来。
他不屑道:
“你别想着这样可以让我去哄你,在我看来,你就像条跟在我背后的哈巴狗似的。”
“烦人。”
他一字字地吐出这些伤人的字,丝毫不在意会给我带来多大的伤害。
也不怪他。
怪只怪我这些年来把他捧得太高,将自己放得太低,让他越发不知道天高地厚。
周浔的白月光出国的那几年里,长得与她有几分肖像的我成了他的女朋友。
他要飙车,向来是乖乖女的我放飞了长发坐在他的副驾驶上,哪怕下车后吐得满地狼藉;
他们家企业在走下坡路,我央求我爸爸贴钱和他家签下了过亿的合同;
千金之躯的我为他洗手下厨,他随手扔进了了垃圾桶,转身和秘书调起了情。
可以说,这些年里他要天上的月亮,我绝不会给他水里的幻月。
难怪,他在我面前总是高高在上的姿态。
以往对他的心动,此刻都变成了耻辱,啪啪地打在我的脸上。
思及至此,我端起那杯混酒,在众人戏谑的眼光里,全部倒在了周浔的头顶上。
随后我嫌恶地拍了拍手,像是想把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都甩掉。
“花花世界迷人眼,给你面子你别晒脸。”
“周浔,我愿意哄着你时,你说什么是什么;我不愿意时,你又算得了是什么东西。”
一片寂静中,他的眼神慢慢从茫然到鄙夷。
“李皎,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根本不搭理他,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