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的担忧在第二天时候就明白他是多虑了。……话虽然是这样,但真的没问题吗?
“她们今天玩的游戏好像有点危险啊……”
听着山本武这样的感慨,沢田纲吉牙齿都有点跟着打颤,他缩着眉眼吐槽道,“这已经不是玩游戏的程度了吧……”但山本武是连这样严肃残酷的黑手党行事都依旧当做是游戏来说的人呢。
……两个聊生以太打起来了。看着有一点可怕,他们还见过聊生的这副样子,谁能想到刚刚走出基地去室外训练就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呢?
完全猝不及防的。这两个人在空地上打着,甚至很注意地没有伤到一旁无辜的树木,但却完全是招招致命的讨法,看得沢田纲吉心惊胆战,他觉得这里也许需要一个云雀前辈。虽然会变得混乱一点但好歹是能打断这种气氛……大概。
“嗯?还没有完事吗。”基地的门打开,碧洋琪从里面走出来。她没有戴面具,此刻才看见狱寺隼人也在这里,朝他挑了挑眉。
下一秒,狱寺隼人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等等、醒醒啊狱寺君!”沢田纲吉这么叫他更多的原因还是迫于鬼畜婴儿教师的yin威,毕竟距离和白兰约定的时间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了。
碧洋琪拎起了他年幼弟弟的后衣领拖在地上,转头向沢田纲吉与山本武道,“走吧,你们打训练可不在这地方。”
她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沢田纲吉有些犹豫,“聊生桑……她们没事吗?”
从一见面就那么过分,结果就关系瞬间又好起来,这才没过多久又是招招致命的样子,关系实在太难理解,太复杂了。
碧洋琪声音懒散,“你难道觉得你能打赢十年后的你吗……?别搞错了,把你们传过来只是因为对付白兰需要彭格列戒指的力量罢了,刨除这个条件的话,对于十年后彭格列来讲如今的你们根本够不上资格。”
把这个世界的未来交给十年前的一群乳臭未干的小鬼们,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沢田纲吉的脑回路一向令人无法理解,至于勉强配合一下的十年后云雀恭弥,那人就更别提了。
碧洋琪橄榄色的眼珠转向了正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她们很有默契地把范围划到了最小……至于是发生了什么她也并不算是清楚,即便是年幼的聊生以太也很懂得对待女士的礼貌,进门之前敲了几下门,两个人走出了室内才开始动手。
关于有礼貌这一点,她一直觉得很可爱。
沢田纲吉的表情更复杂了,瞪圆的眼睛里夹杂着更多的惊恐成分,“可、可是……”他抖着手臂颤颤巍巍地指向碧洋琪身后,“她……手、……”
粉发女人向后一瞥,看见一截断手掉在地上,指尖是修剪圆润的,并没有涂指甲油。那是三十二岁聊生以太的手。断手的横截面宛如某种不断沸腾咕嘟起来的冒着泡的水面……那是血。一副有点掉san的样子,血泡鼓起太多,连手骨都无法看清。
“沢田纲吉。”另一道冷峻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是拉尔·米尔奇,教官的视线只是落在那两人身上几秒便返回来,“现在,你该去训练了。”
不等沢田纲吉再说些什么,山本武笑眯眯地搭上他的肩,“嘛,我们还是走吧?毕竟狱寺都已经……”他望着被碧洋琪拖着走的狱寺,言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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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岁的聊生以太早就预料到了这件事。
她们可是同一个人,怎么会不清楚彼此的想法呢?正如十四岁的聊生以太虽然是如此地生气,但她知道她是懂得她在做什么的——哦,虽然她并不喜欢,但这也正常,换做是她自己也不会喜欢的。
“我不需要。”十四岁的小女孩手里长刀的血蜿蜒而下,-->>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