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还是问明优吧。
吉瑞也学着回礼,见明优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便放弃客套,开门见山地问:
“禅师,请问我师弟怎么样了?”
明优:“施主安心,穆施主身体已然痊愈。”
“谢大师照拂。”
吉瑞见左右无人,继续追问:
“禅师,请问,欧阳前辈是否在寺内?”
明优就像专门来回答问题一样,笑眯眯地等吉瑞说完,才慢悠悠道:
“贫僧不知。”
“?”
吉瑞心直口快,却也不傻。既然明优避而不谈,他就索性拐着弯问:
“禅师,那我师弟最近在忙什么?宗主非常记挂他,能让我进去见他一面吗?”
明优还是不许:
“施主莫要为难贫僧。”
“大师……”
吉瑞本就长相少年气,对明优又不能无礼,只好拿出装可怜的本事,渴求地望着明优。
“唉。”
明优只好安慰道:
“施主放心,穆施主已不再意志消沉,每日都在进步。”
吉瑞:“……”
进步?
怎么进步?
吉瑞想到了什么,突然两眼冒光。
可不等他追问,明优已经足尖点地,火速离开原地。
幽暗的地牢里,顾贤允的伤口飞速愈合。
虽然衣衫的污渍和破口还在,但好歹人样已经恢复。
只是从入牢至今,没有人来看过他。
连沈辰帆都不来。
他好像被遗忘在这里了。
倒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