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想帮她。
还没等吴士勋想通这个问题,学校的惩戒结果便挂上了通告栏:
故意挑衅白知予的同学被要求向她公开道歉,还给了处分,处分将会记录在档案中,伴随他一生。
知予同学的爸爸是议员,还可能是财阀,这样的传言开始在学校扩散。
金钱和权力在资本主义社会简直就是通行证,有了前车之鉴,没人再敢招惹白知予。
反而是之前欺负她的学生,遭到了反霸凌。
自那以后,只要是来学校的日子,吴士勋都若有若无地关注着白知予。
她总是一个人做题,一个人去食堂,一个人听音乐跑步。
无视别人的讨好,也不关心什么反霸凌。
无论是专业课成绩榜,还是各大表演活动,总是有她的身影。
——应该是个很有目标,自律又向上的人。
然而,一个深夜,完全改变了吴士勋对白知予的印象。
因为总不在学校,课业进度差得太多,他找了不用练习的日子,自学到了很晚。
脑子里灌得满满当当,但知识确实没被吸收多少。
白知予就在此时出现。
她没注意到他,只顺着楼梯一直向上走。
以为她也想望风放松,吴士勋没多想,只鬼使神差地默默跟着。
结果没想到,她是要……自杀!
瘦弱身影跳下去的瞬间,裙摆被风吹得花一样绽开,他想也没想,三步并成一步地拽住了她的手腕。
拽住白知予,吴士勋才发现她的体重居然这么轻。
她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出现,瞳孔蓦地放大,里面除了惊讶,没有任何其他情绪。
连对死亡的恐惧也没有。
吴士勋硬生生扛着锋利的墙边,将白知予拖了上来。
他的小臂被刮开了好几道血痕,额上有细密的汗珠,握着她胳膊的手指在发抖,但还是第一时间检查了她的状态。
“为什么想不开,非要跳楼呢?”
“……你受伤了,我带你去消毒。”
白知予没有回答吴士勋的问题,只让他去乐器室等着,自己去储物柜取了酒精和纱布,帮他消毒包扎。
——因为她在国际比赛得了奖,乐器室已经摆放了她的竖琴,学校又添了新的乐器室,一般人不会再来旧的这个。
吴士勋也没再问这个问题,只认真地告诉白知予,不要再自杀。
后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
亲近到……可以真的亲吻对方。
表面上,他们还是话都不会多说一句的普通同班同学,但实际,在静谧的夜晚,他无数次地在她的唇瓣碾压研磨,交换彼此的气息。
“我不喜欢竖琴,也不喜欢芭蕾,只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必须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