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间狭小密闭,白知予和李株赫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极高的温度让她的身体逐渐变得黏腻。
“我……我不能出来太久,会被清梨他们发现的。”
“要不今晚跟我走?”
“走?去哪儿?”
“我妈在这边有房子,可以去那里住。”
白知予认真思考了几秒,摇头:“不行,没办法解释,清梨很八卦。”
李株赫一口咬在她暴露于空气中的圆润肩头:“我很拿不出手吗?”
他的力度不重,一点也不疼,白知予揉了揉他的头发,算是回复,也算是安抚。
接着,她扯过早已滑落的黑色蕾丝胸衣带子,开始穿衣服。
来时规规矩矩的猫耳朵歪了一只,脸颊染的粉还没褪去,柔软的长发异常凌乱。
因为他刚刚的怜爱,她的唇色比往常深,残留着潋滟波光的眸子偶尔抬起望过来,李株赫便觉得自己又不行了。
——白知予猝不及防地被按趴,手肘抵着副驾,面前是黑漆漆的车窗。
“真不能再来了!”
她着急地将手伸到背后阻拦,却被他反剪在腰间。
“等下该有人出来找了!”
听见这句,身后的男人没了下一步动作。
白知予试探地回眸,微微一挣,牵了牵他的食指:“今天好累的,车子里也不舒服,回首尔好不好?”
不仅装扮像猫,她对他的态度也很像猫。
有时冷淡的似乎完全不在乎,有时示弱撒娇什么都来。
——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李株赫重新将白知予捞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穿毛绒绒的御寒家居袜。
“待几分钟再出去,出汗着凉会感冒。”
已经穿好衣服的白知予便乖乖的没动。
李株赫启着车子,将驾驶位的车窗打开一条缝,微微的冷风透进来,缓慢地改善车内的温度。
白知予倾身闻了闻清新的空气,歪头:“我一直这么坐着,你的腿不会麻?”
李株赫摇了摇头。
“你车里怎么有那个?”
哪个?
他一时发懵,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路上买的。”
“总不能叫你吃药。”
白知予浅浅地对他弯了弯眼睛:“你就这么去超市买?别人会不会认出你?”
李株赫抬了抬腿,她立即滑入他的怀抱深处:“戴个帽子和口罩就行。”
只要独处,某人的手就没有老实的时候,他故意作乱,她的气息很快再次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