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多数时候都是收着的,为了照顾她,很少完全尽兴,估计那时候他饿成那样,很难收敛了。
桑梨心跳怦怦,很快怂了:“我想逃了。”
他低笑,“逃不了,所以最近乖点。”
她埋脸:“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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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野慢慢恢复着身体。
刚开始的第一个月,主要以卧床修养为主。
到五月,他的肋骨已经没有很明显的疼痛感了,桑梨陪他去医院复查,医生说他骨头愈合不错,但是完全恢复至少还需要一个月。
邝野毕竟年轻,平日里又很注重锻炼,他恢复得比常人更加快些,如今可以开始下床进行简单的运动,白天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办公没问题,桑梨也恢复了工作,编曲、编舞、比赛、开商演,事业蒸蒸日上。
五月时,澄舞工作室正式决定回国发展,毕竟他们以民族舞为主,国内有更好的创作环境,他们在云淩的开班也如火如荼,规模不断扩大。
桑梨和邝野忙碌的同时,也配合着婚庆公司准备着婚礼,婚礼各方面都以桑梨的喜好为主,邝家资产庞大,这次婚礼肯定要办得声势浩大,很多环节邝野也亲自参与设计着。
不过相比于婚礼,桑梨还是更挂心他的身体。
出院一个月后,邝野每天都在竭力证明自己越来越好和被打脸中反复横跳,有次邝野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正常起居,便独自开车去接桑梨回家,谁知半道上肋骨又开始发痛,桑梨知道后气得不行,给他下了死命令,如果他再逞强,她就不理他了。
晚上她帮他洗澡着,全程不说话,看到小姑娘这模样,他无奈笑:“真生气了?”
桑梨不说话,最后帮他洗完,她自己准备洗澡,让他出去,男生却和她贴得很近,攥住她的手,含沙的嗓音落下低哄:“我帮你洗?”
她衣服被他身上的水弄湿,浴室水汽朦胧,黏在肌肤上,在四处燃起小火苗。
换作往常,此刻的她已经被抵在瓷砖上极凶地深吻,逼得她说不出话来。
然而此刻,她第一次不接受他的勾引,垂眼紧绷小脸,义正言辞拒绝:“不用,我自己洗。”
邝野被赶了出去。
果真是生气了。
他半躺着,二十分钟后,浴室的门被打开,桑梨走了出来,她穿着鹅黄色睡裙,头发扎着个丸子,肌肤吹弹可破,像个小丸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她不看他,坐到梳妆台前护肤,而后又简单在手机上处理了下工作。
全程,男人虽没说话,目光却没没移开过,紧紧黏在她身上,像只求摸打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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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忙完后她走去关门,关了灯。
而后她掀开被子躺了上来,几秒后,一只手伸过来把她捞进怀中,他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他抱着她,声线低沉:
“梨梨,我道歉,今天是我做错了。”
那么高傲的大少爷,唯独不多的几次低头,只在她面前。
桑梨故作生气咕哝:
“你哪错了,没感觉。”
她本想推开他怀抱,男人倒吸一口气,眉头锁起,桑梨当即慌了:“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她想帮他检查着,男人把她重新搂进怀中,吊儿郎当勾唇:“现在这样就好多了。”
桑梨压不住塌陷的梨涡,仰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