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很高兴的。”林北望拿出手机,看起来想要给龚甜打电话。
“别。”白弦立刻阻止了,“我有话对你说。”
“我?”林北望意外地抬起头,“你确定?找我,不是找龚甜?”
“找你。”白弦笑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观察你。”
他的眼神让林北望很不自在,他的话让林北望更不自在,有些警惕地问:“哦?是吗?查出什么结果了?”
“你是个优点很明显,缺陷也很明显的人。”白弦沉吟一番,斟酌着言辞,“最大的缺陷是,你好像完全不知道怎么跟女孩子相处,所以你的仇人永远比朋友多,尤其是女性仇人。”
林北望嗤的一笑,傲慢的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从眼神到姿态,都极尽挑衅,脾气稍微差一点的人都会被他激怒。
“不过我还是决定托付于你。”白弦没有被他激怒,他把手里的日记递过去,“毕竟,你跟我是同一类人。”
“我?”林北望抱臂立在原地,上下打量对方,“跟你?”
白弦笑而不语。
林北望又盯了他好一会,才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日记本,打开一看,保持怀疑
“就比如禁忌男友,林北望。”日记本上写,“林北望三个字下面,还有一个名字——秦墨,实际上这个禁忌男友指的也就是秦墨,但她好像完全没发现。”
“是没发现,还是发现不了?”
“根据“它”之前给我发的视频,我找到了其中一些人。”
“一些跟她一样的玩家,她们都在玩同样一款游戏——《扭蛋男友》。”
“然后,我得出一个结论。”林北望盯着日记本,缓缓念出上头的结论,“《扭蛋男友》这个游戏里,藏着一个陷阱。”
……真是恍如隔世。
“你在哪?”
龚甜看着自己的手机。
一个灰了很久的qq头像,突然重新亮起来,见她半天没回,于是另外一个停用很久的微信号也重新发来信息。
“在忙吗?”
“不忙。”龚甜回过神来,直接回拨了一通电话,“你在哪?”
对面沉默半晌,然后,吴磐的声音响起:“你哭了?”
龚甜抬手摸了一下脸颊,指尖沾染了一点点湿意,她说:“嗯,我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她深吸一口气,说:“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
吴磐在医院里。
龚甜找到他的时候,他好像刚刚做完手术,肚子上裹了一层绷带,脸上是失血的苍白。
……就好像定格的时间,重新启动。
“真奇怪。”吴磐一条手臂搭在额头上,转过头,对她苦笑,“我刚刚还在林北望的车子上,怎么一眨眼就在医院了?”
医生的说法,是受伤让他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