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恭熙不是我娘,也不是你妹,毫无关系血亲,怎么就涉及人伦了呢?”
战虚明挠了挠有点难为情的剑眉:“我知道你又想找个法子泄愤,治她口出恶言,大不敬之罪。我比你更想,可平白让她占了你我二人的便宜,是不是太亏?”
弓影浮杯。
看来战虚明平日被自己头疼的不轻。
她方才不过是借兴逗弄一番总端着道貌凛然的战虚明。
认识九年了,还是那么容易认真。
至于正冲床的位置,不过是恰好床前有块空地,方便绑徐恭熙而已。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撩拨的戏谑心,不惹惹战虚明,都对不起他这份谬想天开、悬心吊胆。
她眼波流转,把剩下的绳子拿在手上一边走,一边拍打,剪水瞳的光越来越暗,十分满意的欣赏向来端方如玉的耳根,开始变红。
走近了,埋在战虚明身上用力嗅了一下衣领上的雪松香,呢喃般:“都做父皇的人了,还那么要脸干嘛!”
战虚明摆正她柔弱无骨的身子,纵使有点心痒难耐,但也实在无法共情,几乎带了命令的口吻:“把人弄走。”
袭音搂住他的腰,故意折磨人似的,把一双温凉的手给从后牢牢绑紧,仰着头用甜到发腻的声音说:“孤,若不呢?”说完,接着将高大的人往床上一推,手的目标明确,向下游移。
连床帐都没放。
被捆住手腕的战虚明立即瞪大了眼,毅然决然一屈膝把袭音从床上掀下去了,低斥她:“你疯了!”
没气馁的袭音又是一个翻身跨到战虚明腰上,跟甩不掉一样。卡住他俊俏的下巴,提着飞扬跋扈的笑,俯身下去对准弧形好看的喉结,狠狠就是一口。
嘶。
战虚明吃痛,压着声:“袭音,你是不是狗,每次能不能轻点儿!”
决断如流:“不能!”恐觉的气势不够,特补了句:“你全身上下都是孤的,孤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战虚明:“你一个女子,说话……。”
袭音就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截断:“再异想天开把孤往约言束行那条道儿上引,孤可不管旁边有几人看,现在就强你,信不信!”说完,特意勾了勾他的裤带。
行。
他确定她能干得出来。
此事暂且不提。
战虚明闭上眼:“现在能把她抬走了吗?”估计闹腾不一会儿,人就该醒了。
袭音坏着笑,上下其手,在战虚明的反抗中占了几把便宜,又开始吊儿郎当后退,俯下身去。
自是知道她要干嘛!
当即破了嗓。
“袭音!”
战虚明燥了。
哪怕被反绑双手,身形仍旧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