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音:“…。”
完全没有计较前嫌的意思。
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
“青苒,他们两个不会因为我打起来吧!”
“掌柜,您的语气听起来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反而很愉悦。”
袭音披上青苒递过来的大氅,抱着手炉好一会儿才暖和过来,调皮哈了口冷气:“有何担心,谁能打得过他?”
“那叶公子都走了,付公子也不在,掌柜还献舞吗?”
漾开的坏笑爬上袭音嘴脸:“献什么舞,自然是去搓火。”
青苒:“…。”
女帝的乐趣,她实在不懂。
曲曲折折,穿过蜿蜒的回廊。
眼看着,战虚明跟叶满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主仆二人在屋子附近静等了一会儿。
屋内静悄悄的,完全没有要打起来的迹象,甚至可以说连前兆都没有。
比如什么突然摔碎东西,踢倒桌椅或者徒然拔高嗓门。
如果没有这些,袭音根本找不到理由冲进去。
又等了须臾。
听不到屋内说什么的袭音,有点咆躁。
青苒小声请示袭音:“掌柜,要不要奴才找人装着无意走错门,进去看看。”
话音刚落。
屋内传来沉重的哗啦声。
机会来了!
袭音一个箭步几乎和上了轻功,激动热血的踹门冲了进去。
无人?
环视半圈,才看到右边看起来比较和谐又怪异的一幕。
战虚明正体贴的给坐在浴桶中的叶满递热水桶。
地上一片湿漉。
应该是一个不留神水桶打翻了。
男人沐浴。
嗷哟!
叶满的身形……肩宽腰薄,肌肉……纹理流畅。
嗯,很是不错。
袭音占到便宜的嘴角,一时没压住。
自成亲后,除了战虚明,袭音好久没见过这等香艳的场景了。
军营中的将士似是有一天突然醒悟过来,那个日夜陪着操练,万夫莫敌的女帝袭音,已嫁做人妇,其夫是另一国的帝王。不可再像先前那样男女不忌的糊涂相处,又或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毕竟谁也不敢,也不会闲着没事搭上自己军职去得罪战虚明。
所以但凡袭音进了军营,将士们都跟点了炸药似的,死守男女大防,纵使热的要昏厥的天气,也不敢赤胳膊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