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二楼的青苒见自家主子面色越来越铁,试着打圆场:“付公子是不是饿了?”
袭音自亲眼目睹钟北尧的死,很是自责当时看不懂他临终之言。所以特意跟战虚明学了两年唇语。
如今已练的炉火纯青。
方才,口型十分轻,他说的是:上前来。
很是享受支配他人的威慑感。
“青苒,我记得,是不是有才艺展现环节?”
“回掌柜,一会儿用过膳食后,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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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投喂了个差不多。
男男女女们有通过抛绣球继续加深感情的;有重新抉择发现真命天子另有其人的;连稀缺的断袖也有两个男人看对了眼。
两个游戏下来,算是开了个好头。不枉袭音冥思苦想,花了心血来办这一场有趣的宴席。
青苒一敲鼓。
法,近乎发泄似的全都一股脑的扔入了一个盘子中。
齐冲不知该不该提醒,担心自己圣上吃了身体不适:“主子这咸甜辣口味凑一块儿,怕是……。”
未说完,就被战虚明刀了一眼,脸色跟乌云罩顶般:“怎么,我现在连吃什么都做不得主了?”
齐冲小心翼翼给战虚明夹了筷蜜苦瓜跟醋鸭掌,疯狂点头:“能,能,再加上这两类,天下之味,酸甜苦辣咸都齐的聚在主子盘中了,主子真是英明睿智。”
“你在嘲讽我?”
齐冲差点吓跪,可怜自己脚上的冻疮刚有转好的迹象,绝不能再雪上加霜。慌错中好像看到了段余将军,赶紧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
看着满当当的碟子,战虚明正打算找个舒心的地方,好好吃点东西。
却发现空余的桌子不是已经有了人,就是已经挤满。他若想安稳的吃东西,就只能拼桌。
恰好他看到了叶满。
远离喧闹的坐在一座稍远处安静的水榭华亭。
琉璃作顶,假山奇石罗列,围绕亭子一圈的,还有一步迈过夹着冰片的涓涓溪流。
树木零星,尤显冷清。
斟酌着,他走了过去。
将盘子白玉桌上一放,完全无需经过叶满同意的掀袍坐了下来。
正在若有所思浅酌的叶满抬头,一看来人,明显愣了下,很快又明白过来。
客套谦让:“付公子,要不要也喝点儿?”
战虚明摆手,指着两个明显不是一国的酒瓶:“掺着喝不怕醉?”
叶满仰尽杯中的酒,又去打开另一瓶未拆封的酒瓶:“尝尝罢了,不贪杯。”
“为什么只拿孤月跟龙渊的酒,不拿苪国的?”
“本国长饮,自然是趁此契机尝尝纯正的孤月、龙渊酒,才算不遗憾。”
“先前的求如城与世隔绝,如今刚刚将路修好,孤月、龙渊的商还未进入,市也未正式通,叶公子又怎知杯中的酒纯不纯呢?”
叶满哼哼笑了起来,仿佛两个人谈的根本就不是酒:“付公子,您是打算砸音姑娘刚撑起来的场子,还是打音姑娘的脸?纵使不纯正,就当它纯正好了。”
“相识十日而已。对阿音不熟悉不了解,甚至你不知道她从哪里来,最终又要回哪里去,真不在意她是个骗子?”
“是十一日。”叶满特地纠正了下,而后仰头喝尽另一瓶中倒出来的酒:“付公子既熟悉又了解,付公子知道她从哪里来,看样子也知道她最终又要回到何处去,音姑娘纵使是个骗子,付公子不也是想娶她想的要发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