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
“他给我花的不止八十多万吧。”
“那倒也是。”
凌故月拿出戒指,戴上自己的手指,是没有萧谨戴起来好看,可能是因为没有他那么白。
“我怎么从来没见你戴过婚戒呢?”魏鸣秋问。
“平时戴戒指不太方便,也就结婚那天戴了一会。”
“他也没意见?”
“没有。”
“也是,赘婿要有赘婿的觉悟。”
凌故月忍不住笑了:“什么啊,我从来没有觉得他低我一等。”
“你今天有空的话就在这陪陪他吧,估计等会就醒了。”
“嗯,辛苦你们了。”
魏鸣秋离开了病房,只剩下机器运作的声音,凌故月把手撑在病床上托着腮,盯着萧谨的脸看。
怎么越看越好看呢?有恋爱滤镜了?
凌故月伸出手去戳萧谨的鼻尖,然后又戳了下他的喉结,就在想掐他脸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你!”凌故月被吓了一跳,“醒了?”
“嗯,刚刚就醒了。”
“哦……”凌故月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不继续摸了?”
“你害不害臊,这里是病房。”
“哎哟,我怎么感觉腰有点痛呢?”萧谨抱怨道。
“怎么了?”凌故月一下就紧张了,“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
“不用,你亲我一下我就好了。”
“……”
凌故月表情僵住了,随后他冷下了脸。
这大夏天的,萧谨被他盯得都觉得有点冷,他连忙找补:“开玩笑呢,不亲就不亲吧。”
“亲哪里?”
“嗯?”
“说。”
“脸,脸就好了。”萧谨都不敢提太高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