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啊,我这不是作为同行关心你嘛。”
“我连你叫什么都不记得,用不着你关心。”萧谨也不想给他面子。
“你、什么?你不知道我叫什么?”
“对啊,”萧谨瞥了一眼他的工作证,因为有点近视没看清,只能瞎蒙,“陈……屌?”
“我叫陈展!”
“不好意思,有点近视。”
“我看你通行证都没有啊,又是蹭哪家媒体进来的?毕竟你这种自由记者,说难听点就是无业游民,连受邀的资格都没有,你肯定又塞了不少钱吧?”
“你猜错了,我是靠男人进来的。”
“靠……什么?”陈展一脸惊讶。
“睡进来的,”萧谨浅浅一笑,胡说八道,“我也算有几分姿色吧,当然要好好利用啊。”
“你……一点脸都不要了?”
“干这行就得不要脸,还是你教的呢,”
萧谨话音刚落,兜里的手机就抖了一下,看到是凌故月的消息,萧谨也不跟他继续掰扯了,转身快步离开。
“老板找我了,不聊了。”
他撂下这句话,留陈展一个人在原地呆愣。
套房里有厨房,方便萧谨亲自下厨,他炖汤的时候放入那些草药,一股浓郁的中药味让他眉头紧皱。
真不知道凌故月上哪找来的这种偏方。
汤炖了有一个多小时,炖到鸡肉都有点烂了才关火,萧谨盛好汤端出去,就看到像瘟鸡一样趴在床上的凌故月。
“你是怎么回事啊?”萧谨焦急地问,“以前我带你出国你都不会这样的。”
凌故月揉着太阳穴,缓缓撑起身子,没说话。
“有去看过医生吗?”萧谨又问。
“后遗症罢了,随机发作的,我也没办法。”
“是什么后遗症呢?你生过什么病吗?”
凌故月并不想把自己种植过脑特晶体的事告诉萧谨,只能无奈摇摇头。
萧谨也不好再追问,端起汤碗用勺子舀了一勺汤,又轻吹两下,再递到凌故月嘴边。
“你不用喂我。”
“下午就是大会了,万一你手抖没端稳烫到自己怎么办?”
“那你这个总统夫人去替我开。”
“你不在我可不敢去,你们狼族的事我一个人类怎么好插嘴?”
“这都不敢,怎么坐得稳这个位置啊。”
凌故月叹了口气,还是低头喝下了汤,萧谨一勺一勺的喂给他,端得手腕都有些酸了。
“你以前对我也这么有耐心吗?”凌故月突然问。
“……有过。”
“什么叫有过?意思是刚开始有,后来没有了吗?”
“对不起,”萧谨没承认也没否认,只能道歉,
“你果然对我腻过。”
“不是,只是你身体恢复好了,变得比我还有精力,我就觉得你用不着这么照顾了。”萧谨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