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铺满了凌乱的脚印,伴随着响彻云霄的笑声。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乔郁年嘴角漾着笑意,努努嘴:“你舍得让我守活寡?就不怕我重新找个人儿,气的你在地下也不得安生。”
两人刚想从雪地里爬起来,就遭到了剩余四人的围攻。
飞扬的雪,悉数落在两人的身上。沈之流只好闭着眼睛,五官扭曲,破口大骂:
“几个鳖孙,有本事就光明正大跟我来一场,背后使坏,算什么男人。”
“沈哥,我们这不是帮你俩促进促进夫夫感情嘛。”周言澈手里的一捧雪,精准无误地洒在了沈之流的脑门。
玩归玩闹归闹,沈奶奶见乔郁年两人毫无还手之力,护犊子道:
“烤红薯可以吃了,跑得慢没有份哦。”
话音未落,四人就争先恐后地跑进亭子。
乔郁年笑够了,才从沈之流身上爬起来。
沈之流胡乱拍掉身上的雪,转而认真地给乔郁年清理跑进衣服缝里的雪。
融化的雪渗进手套,搞得手心湿漉漉的。乔郁年嫌难受,干脆摘了手套。
沈之流见状,赶忙把乔郁年的手放进自己兜里:
“待会儿我去屋里拿双新的,手生冻疮还怎么画画?”
“知道了,阿闫。”
沈之流听到乔郁年这么叫自己,不自在的别过脸,轻声应了句:“嗯。”
“郁年,阿闫,快过来烤烤火,别冻感冒了。”
沈奶奶大声喊道。
“来了,奶奶。”两人异口同声道。
大家围坐在火炉旁,吃着金黄软糯的烤红薯,你怼我一句,我回你一句。
欢笑声在四方的院子里回荡着,这个冬天,貌似不在那么寒冷了。
“嗯~这个红薯好好吃。”谢鑫源抵挡不住近在嘴边的诱惑,即便红薯还冒着热气,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小口。
闻言,早就按耐不住的周言澈也急吼吼地尝了一口。
一口下肚,嘴里嚷着好吃,还想在吃几个。
沈爷爷从筐里又拿出几个,笑容堆在脸上,像一朵绽放的菊花:“管够,放开肚子吃。”
乔郁年略微僵硬的手,被沈之流捂暖了。指尖的暖意,顺着血液,直达心脏。
对面的梁希牧朝着沈之流打趣道:“你都快把我们家阿年养成小废物了,以后会腻吗?”
“羡慕嫉妒我就明说,”沈之流抱着乔郁年的胳膊,一脸得意,“我和年宝一定会过得比你们幸福。”
“咦~”谢鑫源耸了耸肩膀,“别叫那么肉麻,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你管得着嘛,”沈之流张嘴吃了一口乔郁年剥好的烤红薯,“我乐意,你爱听不听。”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