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几声,沈之流对着乔郁年就是一顿狂拍。
拍完照,乔郁年才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沈之流心满意足地把东西收好,拉着乔郁年去了餐桌。
简单地解决了早餐以后,两人就打游戏等着周言澈的到来。
游戏没打两句,有节奏地门铃声便响了起来。
沈之流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站起身去开门。
“慢死了。”
沈之流打开门,就对着门口搓手的周言澈抱怨道。
周言澈侧身挤进了屋内,“路上堵车,怪我咯?”
“妈呀,这天越来越冷,真是冻死我了。”
沈之流关好门,径直走向厨房。在柜台底下拿出玫瑰桑椹花茶,撕开袋子往杯子里到了点儿。
热水一冲泡,花香和茶香就扑面而来。
沈之流端着茶走到周言澈面前,放在了茶几上,“喝点,暖身子。”
“沈哥,看不出来,你越来越贤惠了。”周言澈打趣道,“郁年哥真厉害,才半年不到,就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滚蛋,说谁贤惠呢?学长需要养精蓄锐,你懂个屁!”沈之流拿起桌上的冬枣,丢了一个进嘴里,“再说了,我乐意,怎么,不服?”
“服,我第一个服你。”周言澈端起杯子,手心紧紧贴着杯壁,麻木的手渐渐有了感觉。
沈之流转头看向周言澈,好奇地问道:“你这样偷跑出来,你家里那位不会又去报警吧?”
“不会,我跟他说了。”
周言澈想起自己背着梁希牧偷跑出去玩了一天,结果,梁希牧找不到人,竟然直接报警。
整个农场里的人,都知道了自己是个夫管严。
自此,凡是出去玩超过晚上九点,周言澈就得提前报备一声。
有人问周言澈难道就不反感这么被管着吗?
周言澈心里乐开了花,开心回道:“不反感,他爱管着我,我才心安。”
周言澈朝着沈之流挤眉弄眼,凑到沈之流耳边,悄声道:
“好意思说我,郁年哥不管你挺紧的吗?”
“没有,一点都不紧。”
沈之流矢口否认。
身上不小心沾上了其他人的信息素味道,洗了十遍澡才允许进卧室。
这叫管得不紧?我才不信!
周言澈在心底默默吐槽道。
“行了,你不是来谈正事的吗?怎么那么多废话?”沈之流害怕乔郁年生气,打断了周言澈对往事的回忆。
周言澈回过神,“对,谈正事。”
说完,周言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几张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