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累了,索性掏出手机,横趴在床上,用枕头垫着下巴,兴致勃勃地看起了自己写的东西。
周言澈一边看,一边捶床,还时不时笑出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犯病了。
梁希牧端着温热的解酒汤进了房间,一推开门,就看见周言澈捂着被子再憋笑。
“看什么呢?笑那么开心?”梁希牧好奇地问道。
周言澈的笑声戛然而止,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看搞笑视频,挺搞笑的。”
“解酒汤好了,过来喝点。”
“哦,来了。”
周言澈关掉手机,翻身下床。
接过梁希牧递过来的解酒汤,周言澈直接就一口干。
“慢点喝,待会儿呛到了。”
“喝这么急,不怕烫舌头?”
周言澈喝完碗里的最后一滴汤,扬起脑袋,笑着说:“不怕啊,因为你递过来的汤,一直都是合适的温度。”
梁希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嘴儿这么甜,是不是又闯祸了?”
“没有。”被戳中心事的周言澈大声反驳,仿佛只要自己的声音足够大,就能让梁希牧打消怀疑的念头。
梁希牧揉了揉周言澈的后脑勺,语气宠溺,“没有,没有,老婆说的都对。”
“滚一边去。”周言澈伸手想拍开梁希牧的爪子。
刚伸出手,就被梁希牧抓在了掌心里。
“累了一天,我们去洗澡,嗯?”
“不要,我才不跟你这个禽兽洗。”肯定会被扒得苦茶子都不剩。
周言澈挣脱梁希牧的控制,转身就想跑。还没跑出去一米远,就被某人拦腰抱住。
“想去哪儿?”
“我……我去楼下放碗……碎了不好。”
“一个碗而已,明儿个我陪你去家具厂,想买多少随你。”
周言澈不想和禽兽理论,最终放弃了挣扎。
兽/性大发的梁希牧,直接把周言澈抗进了浴室。
“你干嘛?我自己脱!”
“这么累的活儿,还是交给我,我最在行了。”
“我靠,你手往哪儿摸呢?你……你你……流氓……”
“流氓?老婆大人言重了,明明是爱你的表现。”
……
云霁正在客厅里焦急地踱步,电话打出去,一个个都深沉大海。
乔郁年的无人接听。
梁希牧的无法接通。
沈之流的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了,就听见机械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