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呼吸声,尽数喷洒在腺体表面。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
沈之流很局促,攥紧乔郁年的睡袍下摆,不知如何是好。
感觉到身前人的紧张,乔郁年笑着说:“不用紧张,很舒服的。”
没等沈之流回话,乔郁年对准腺体就咬了下去。
信息素注入的那一刻,沈之流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在心理上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漫长的标记结束后,乔郁年的易感期也如期而至。
沈之流愣神间,就被突然发狂的乔郁年按在了身下。
“学长,还好吗?”
“废话真多。”
乔郁年眼神一黯,嫌沈之流吵,附身堵住了沈之流的嘴。
暖光下,交/缠的身影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喘息……
疼痛与欢愉席卷全身,乔郁年觉得自己的意识在云端飘浮。突如其来的悬空将意识拉回,双手下意识的环上沈之流的脖颈。
沈之流一副餍足的模样,嘴角弯了弯,“我就喜欢你刚刚的狠劲儿,继续,别停。”
“……”
忄青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连呼吸都透着旖旎之色。
半掩的窗帘也抵挡不住满室春情,羞得月亮躲在云层之后,不敢露面。
第二天一早,沈之流照常被乔郁年踢下了床。
“咚”一声,沈之流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屁股传来阵阵的钝痛感。
沈之流趴在地上,捂着屁股可怜兮兮地望着床上的人。
乔郁年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眼睛,装作没有看见。
这地板怪凉的。
沈之流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就想钻被窝。
腿刚抬起来,被子里传出了声音:“我饿了,去拿吃的。”
沈之流的腿堪堪停在了半空,听到乔郁年说饿,立马收回脚。转身,穿上拖鞋,就往外走去。
人一离开,乔郁年才拉开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玫瑰的花香夹杂着柠檬的清香,霸占着整间屋子。
乔郁年难受的眉间突突跳了两下,掀开被子的动作牵扯到了大腿根,疼得一激灵。
爽的时候挺爽的,事后疼起来真要命!
乔郁年不悦地皱了皱眉,深吸几口气,慢慢挪到了窗边。
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溜进来,斜射在桌上的渐变冰川纹玻璃杯上,在墙角呈现出粉蓝交替的光。
乔郁年光脚踩着地毯,来到窗前,抬手想把窗帘拉开,开窗通风。
手刚搭上窗帘,就瞥见楼底的救护车以及梁希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