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是有些赶,但等她们婚礼的时候应该还是能去的吧?”岁浮白也不太清楚她们婚礼的时间,似乎还没有定下。而且郊罔显她们也说想简单办,不知道会不会邀请她们。
蓝明灵心里想这个通知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得看她们安排的时间了,而且万一我们有事的话,刚调职过去就请假也不太好。”
她的话不无道理,岁浮白想想也就只好等她们的消息。
但是岁浮白感觉郊罔显她们可能真不会邀请她们去,就像她们说的那样,只打算邀请彼此的家人。
没多看手机上的消息,蓝明灵放下手机后和岁浮白说:“好了,先一步步来,想想我们晚些要带什么东西走。”
“嗯带个人。”扑过去抱住蓝明灵,压过去的力道把人放倒在了沙发上。
她在自己怀里的模样让蓝明灵止不住笑说:“好了,别闹。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要处理的事。”
蓝明灵倒是清楚她要带走什么,首先是岁浮白,然后就是她们拿过来的两个相框。
除此之外就也没什么了,毕竟来的时候就知道总有一天还是会回去,所以没考虑在这边呆太久。
尽管两年的时间还是比预想的更长。
践行礼在第二天开办,研究所里的学习人员随后就陆续离开。完成交接工作后蓝明灵手头上就没事情做了,在距离下班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候就溜了出去。
岁浮白则比她更过分,得到消息的当天晚上就把未来几天都请假了。
最后几天的时间她们去了一趟里青女的画廊,把提前准备好的新婚礼物送上,然后就去她们想去的地方闲逛。
在离开的哪天因为是工作日所以最后只在手机上和郊罔显她们告别,回到研究所当天又是接风宴,等结束了才又回到家里。
下午的时候她们只回家放了行李,不过房间里倒是没发现有丝毫的脏乱,不用说岁浮白也知道是蓝明灵的功劳。
而且对于这种随手的小能力,岁浮白发觉自己已经完全没有抵抗的意思了。
晚上的接风宴蓝明灵跟着气氛喝了些酒,回家的时候是岁浮白开车,但在陪蓝明灵上楼的时候却发觉这位往常从不醉酒的人悬着全身的力气在自己身上。
“我记得你说自己不醉酒的吧?”
明知道蓝明灵肯定是故意的,但看着她微醺迷糊的模样岁浮白还是忍了下来,拖着她到床上去。
因为知道她肯定没醉,所以问她事情的时候岁浮白也还和往常一样:“你说说那些新同事都怎么样,尤其是我组里的人,这样我好心里有数。”
没有声音,躺在床上的她好像真的睡着了。
累了?还是真假装自己喝醉了?
不太清楚,在床边看着她好一会没动,岁浮白想想还是自己先去洗澡再说。
刚想起身就让身后的蓝明灵又抱了回去:“我还以为你会对我偷偷摸摸做些是什么呢。”
“哼,我还需要偷偷摸摸?不过为什么要装醉?堂堂副所长直接说自己不想喝不就可以了。”
“大家那么兴奋,还是不要扫兴的好。而且装醉说不定能看到些有意思的事。”虽然就结果来说好像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但是能早些回家也没什么问题。
“行了,快说说今晚新同事都怎么样。”
“都还不错吧,第一天在一块吃饭可没人敢甩脸给我们,毕竟是学习回来的。”
将岁浮白抱到床上来,蹭了蹭她的脸说:“放心,我随时都能罩着你,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把研究所拆了我都保的住。”
“就是拆了也保的住。”
笑着把她之前的话重复了一边,岁浮白感觉心里一些紧张的情绪也舒缓了下去。
“洗完澡好好睡一觉,明天我要早上去一趟研究所,你可以在家睡到想起来的时候。”
岁浮白问明天不是周末吗,为什么还要去研究所。
这个就让蓝明灵想在岁浮白面前显摆下:“我可是副所长,很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