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瓣与他大腿相互撞击啪啪响,阴茎捣进小穴里咕叽咕叽的,姑娘无意识呻吟,庄泽也低喘,艳糜到整个房间都冒着粉泡泡。
他把人抱起后往床上丢,周橘柚泄了力就要趴下,又被他掐着腰拽回床边跪着后入,胯骨蛮横冲撞,每次这个姿势最吸引他的就是祖宗被撞出臀波儿的白肉。
很想打。
回回都扬手又舍不得。
可祖宗今儿给自己虐成这样,轻轻打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于是捧着屁股的一只手从皮肉上分离,两厘米,都不一定有,紧接着拍下去,声还没下面咕叽的水声大。
“疼吗乖乖?”
啊?啥?
周橘柚以为他问,插操的疼不疼,她摇摇头。
庄泽身下的动作在变慢,手又扬起,轻拍,眉头不自觉往一块儿凑,紧着又问,“这样会疼吗?”
她这会儿才感觉到庄泽打了自己屁股,确实不疼,高中时候车曼琳总打她屁股,她还觉得自己抗击打能力挺强的。
“不疼。”
他凝着浑圆白嫩的臀瓣犹犹豫豫下加重力度又是一掌,清脆出响,那块儿肉眼可见红了一摊。
阴茎也不插了,庄泽是真心疼,他没法儿用那种相互作用力判断自己下手的轻重,常年打球掌心都是茧,糙的跟人细皮嫩肉没法比。
喉咙发紧,扼着他难以呼吸,立马撒开人压下去抱住,“对不起乖乖。”
超自责。
周橘柚就,嗯?没多疼啊?
她从人怀里艰难翻身,两人侧躺着,庄泽还在揉她屁股,周橘柚戳戳他脸,“不疼的。”
庄泽不信,周橘柚说真的不疼,曼琳总打她的,比这重多了。她也不是邀请庄泽接着打她,就不想看他这么自责,搞得小心翼翼的,没必要。
庄泽还是不信,也不想做了,涨着难受全当惩罚自己了。
周橘柚被这小插曲弄得反倒精神了,星星眼看着庄泽低垂无力的双睫,“不做了?”
“嗯。”
“真的?”
“嗯。”
他好沮丧的。
周橘柚笑他像条乖张的大狗,哼着笑。
“那我可把蜡烛吹了。”
一直烧着呢,固体蜡全部烧化,棉芯在其中顶着火光摇摇欲坠。
庄泽往那儿搭上一眼,漫不经心说不用,“买那啥送的低温蜡烛,烧着吧,烧一宿就丢了。”
周橘柚圆眼,什么东西?低温蜡烛?
低温是多低?
什么原理?
她腾一下起身,手撑着床越过庄泽往床头柜匍匐几步,庄泽拉她一下,“别拿它,烫。”
“你不说低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