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清了。”
“不行!”,他终于发声,很果决。
原来她昨晚忽然主动都是在为了这一刻做准备,他好悲催,有那么一瞬他还以为祖宗是喜欢自己的……
或者喜欢和他做?
总之应该会有一些被称为喜欢的情愫在的吧?
竟然都没有。
她想摆脱他。
不行。
坚决不行。
周橘柚转身就要走,他立马起身在门口处抓住人,上半身裸着,下半身就穿了条松垮的球裤。甚至没睡醒的倦意还在脸上挂着,可神情却已经崩到极点,“怎么会两清呢?AMC的成绩还没发不是吗?万一那天的不舒服影响到成绩了呢?万一你还需要我呢?”
他双手握着她腕骨,“别两清。”
声音弱下来,“你留着我吧,万一我还有用呢?”
周橘柚回过头,扭着力挣了两下手,手腕都开始发红庄泽也不撒。他不敢撒开,撒开只怕再也握不住了。
窗外初露的晨光并未持续多久,天空便渐渐阴沉下来,纷扬的暴雪篆刻窗花,寒意四起。
“无论我考成什么样,我都认了。”
她都认了,四个字不卑不亢。
未曾再有半分动摇,周橘柚大力将手甩向墙面,庄泽手背打在墙上重重一声脆响,他抖了一下,周橘柚趁机抽回手,大步往外走。
庄泽顾不及手背麻筋的痛感,几步追上,在她拿起外套穿鞋的时候从后面抱住,双臂缩紧,“别这样对我好不好?你明知道我喜欢你的。”
桎梏着姑娘的力愈发强烈,下巴埋在她颈窝里颤抖着哽咽,“我是做了很多混蛋事,所以我们不能两清啊,我亏欠你那么多呢。留下吧,你打我骂我毁了我都行,能不能别走?”
暮气沉沉的语气又让周橘柚想起篮球赛的那日。
她嗤笑一声。
轻轻扣着腰间的手,柔着力道根根指节掰开。然后回头,心力交瘁叹气,“庄泽。我拆穿你那日,你也是像现在这样,弓着脊背,姿态放的很低很低,祈求我留下。”
“可也分毫没有影响你在墨尔本对我做的那些。”
“如果你的喜欢就是如此,我想也没有人能承受的来。”
又补一句,“至少我不能。”
她后退一步,庄泽再次伸手,周橘柚指着他那只手,警告,“不许再碰我。”
言语清晰,态度也强硬。
庄泽真的不敢再上前,无力看着周橘柚踏上鞋,推门出去。
嘭的一声关门。
庄泽恍惚,不行,不能让她走。
他追出去,在电梯停在33层的那一秒冲上前。
然而电梯里出来了个男人,蛮力拉住了他。他就眼睁睁看着祖宗的身影竖缩在门缝里,而后消失。
庄泽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倏而扭头,看清人。
更是惊讶,“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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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这波还是很坚定的,越意识到沦陷越要把自己拔出来。
庄儿,就,心疼他一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