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药粒融着口水,泞在舌床。庄泽舌头打直往她腔里送,他亲的凶了点,扣着姑娘脑勺半点儿挣扎不得。
只能呜呜反抗,生生受着那股苦的犯呕味道蔓延开来。推拒在他胸膛的手使不上力,直到药粒彻底泯灭成沫。
他松开祖宗,喝了半杯水,又嘴对嘴全渡进去。
“下次能不能老实点喝药?”
周橘柚苦的红了眼,连喝几大杯水清口。
庄泽靠厨台站着,待她缓过劲儿,双手捧过她胯骨贴的近些。
怎么办啊,心里还是很憋气,对着她却怎么也发不出来。撑死了握的牢些,算作惩罚。
周橘柚弱弱抬眼,“庄泽。”
“嗯?”
“你还挺好哄的。”
他挑起单边眉,略显诧异,“你那叫哄?那你还挺会糊弄的。”
怎么糊弄了?“我给你道歉了啊…”
庄泽转过身,抱她坐上厨台,栖身她两腿之间,拽姑娘到边缘来。这个姿势就很微妙了。
“我不接受。你得补偿我。”
周橘柚抿着唇,悄悄往后挪屁股。“啥啊?”
明知故问。
小动作被庄泽捕捉,捞一把她屁股,往哪躲啊。厨台的高度刚刚好,有一股坚挺隔着裤子抵住她私处,她屏气。
庄泽扬着嘴角笑的邪魅,那表情,明晃晃写叁个大字——我硬了。
亲两口就有反应,就这么没出息。
“沙发,厨房还是浴室?”
…
周橘柚要跑,“好饿呀,要不出去…”
庄泽抢过话打断,“出去也行,刚回来时候正好看到一片小树林,乖乖想试试打野炮吗?”
真服。
“庄泽,你又开始了是吧?你又不能好好说话了是吧?”
姑娘倒也没生气,潜移默化下甚至是猜得到庄泽会这样说的。只是他讲的过于赤裸,过于直白,就很烦。
庄泽笑笑,捏捏她脸,“选一个嘛,选一个我就原谅你了。”
开始哄了。
他就那一套流程,周橘柚心里都有数了。上来先威逼一嘴,无果后开始诱哄。真跟大狗一样,仗势就喊叫,失利了就嘤嘤撒娇。
额头相互抵着,左右蹭,“我好可怜啊,什么脏帽子都戴,什么黑锅都背。”
“连点补偿都不给……”
周橘柚咬着唇下软肉,垂下的睫毛映在眼睑一朵太阳花。那叁五秒的犹豫,在庄泽眼里就是默许。于是变本加厉,抱着姑娘到门口,“关灯乖乖。”
她按下开关。
房间昏暗,月光如水,俩人辗转到沙发上,周橘柚在上,庄泽松动领口的第一颗纽扣,而后想到什么,握着祖宗的手找上来,“脱我。”
摇头。
他啄着姑娘唇角,“上次勒的还没好利索,天天穿衬衫也不利于恢复……”